以前父子俩洗澡用的是普通肥皂, 无色无味,苏婷用的则是香皂,味道并不浓郁,但洗完后身上能有淡淡的香味。 有次贺焱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搞清楚怎么来的后, 就强烈要求换肥皂, 他也想要身上香喷喷的。 其实香皂比普通肥皂贵不了几毛钱,之前苏婷给他们父子买普通肥皂也不是为了省钱,只是惯性思维,觉得男人以及男孩可能不太喜欢身上太香。 既然贺焱强烈要求, 贺东川又没反对,后面再买肥皂, 苏婷一律选择香皂。 当然,她用的香皂和父子俩用的一直都是分开的。 说起来, 他们家浴室里最多的东西就是肥皂盒, 里面装的肥皂有洗头的、洗澡的, 洗澡还要分她和父子俩的,还有专门洗手的。 而且这些肥皂,只要父子俩敢搞错用途,并被苏婷知道了,她都要严厉批评他们,毕竟这关系到身体健康。 时间长了,父子俩都知道了苏婷的讲究, 也跟着讲究起来。 像喝醉酒,如果是跟苏婷结婚以前发生这种事, 贺东川会囫囵睡一觉, 夏天睡醒就洗澡, 秋冬季节则可能要等到第二天早上,至于洗不洗头,则要看天气,以及他当时的心情。 但现在,喝醉了他睡都睡不踏实,只要能爬起来,不管什么季节,什么天气,当时他什么心情,都要从头到脚搓得干干净净,嘴巴也要从里到外刷两遍。 苏婷鼻子尖得很,一点异味她都能闻到,而且她很挑剔,只要他身上有异味,就不让他碰。 所以两年下来,贺东川不但彻底戒了烟——虽然他没烟瘾,但以前有人分烟给他,他偶尔会接着抽一根,也不怎么喝酒了,爱干净程度也直线上升。 如果让大院里这些男的比个人卫生,第一肯定非贺东川莫属。 为了洗去身上的酒精味,贺东川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小时,但成果显著,再次走进主卧的他,不但看起来清清爽爽,凑近了去闻,还能闻到淡淡的肥皂香味。 苏婷很满意,便任由他凑近自己,咬住她的唇,勾住她的舌。 贺东川吻技不错,身体好的人就是有优势,亲吻时间再长,也脸不红气不喘的,不像苏婷,每次到后面就全身无力,只能任他宰割。 也因为如此,在亲吻上贺东川总是很耐心。 毕竟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干他们这一行,出任务时半天一天窝在一个地方不能动是常有的事,没耐心的早被淘汰了。 更何况亲吻于他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只是除了晚上,他们并没有太多时间进行这样的亲密接触,家里还有两个“小警察”。 想起这贺东川就忍不住叹气。 以前家里只有贺焱一个好自己,防起来还算容易,晚上他回到家,或者周日休息的时候,时不时能偷个香。 现在多了个慢慢,这种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因为这孩子是真能钻,床底下、衣柜里,她都钻过,你根本不知道她会突然从哪里钻出来。 而且慢慢没贺焱那么闹腾,有人闹就闹,没人闹她就一个人坐着发呆,能半天不说一句话,只发出呼吸声。 可家是让人放松的地方,在家里贺东川不如在外警惕,所以大多数情况下,他不能及时发现慢慢的存在。 这也导致他在睡觉以外时间,和苏婷亲热时,都有可能被突然冒出来的慢慢吓到。 真是防不胜防。 这也导致苏婷现在不太愿意,在非睡觉时间跟贺东川亲热。 就像现在,虽然一时意乱情迷,但当贺东川动作下移,苏婷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按住他的手说:“慢慢在哪?” “被她哥哥带出去玩了。” “你确定?” 贺东川用手撑起身体,看着媳妇无奈地说:“这是你告诉我的。” “是吗?”苏婷喃喃,抬眼问,“他们没回来?” “我醒了后没有。” “你去看看。”苏婷视线落在衣柜上。 贺东川只好忍住内心的冲动,爬起来,依次打开衣柜柜门,再弯腰看看床底,主卧全部走一遍,说:“真没。” 苏婷长出一口气,放松身体躺在床上。 贺东川压上去,轻咬着她的唇说:“你刚才的表情,像是我们在偷、情。” 虽然两人亲热的次数算得上频繁,但花样并不多,贺东川是生在这个年代,接触少,想到的最出格的也不过是换个地方,比如去浴室,但到现在都没成。 苏婷是懂得多,但是脸皮薄,放不开,在床上,她属于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但有个词叫嘴快,想的多了,难免出现这种情况,苏婷现在就是这样,听到贺东川这句话,她脑子里瞬间想起了看过的颜色文,表演欲上头,做痛苦状说:“既然你不想娶我,又为什么来找我?还、还拉着我做这种事!” 表演完,还抬头撇了贺东川一眼。 贺东川被她这个眼神看得身体燥热,声音低哑道:“乖,你让我舒服舒服,等我舒服了,就考虑娶你回家。” “你还要考虑?”苏婷出离了愤怒,“你走!你走!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我要跟你一刀……” “嘘——” 贺东川伸出手指压在苏婷嘴唇上,扭头往紧闭的房门看一眼,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爸妈好像回来了,你轻点声,别被他们听见。”自动补全场景。 苏婷入戏地问:“那、那怎么办?” “没事,我轻轻的,你别发出声音就好。”贺东川边说,便解开苏婷身上外套的扣子。 苏婷继续入戏:“不行,他们会听到的,你得躲起来,被他们知道……” 但她话没说完,就被贺东川堵住嘴巴,一吻过后,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诱哄道:“没关系,只要你轻点声,他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