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听我吩咐?如此赌约,与我有何好处?”
你确定我会听你话?
闪得老远的夏侯惠,笑得很畅快,“陛下可没让我改任他职。不说笑了,仲兄愿与我作赌约与否?”
对哦!
虽被遣去辽西,但官职没变啊!
这次,夏侯霸扬了扬眉,将怒意给收敛了。
他倏然想起了,早年自家六弟就曾经被谪贬出京师,然后短短数年间便深受天子器异、升迁神速。
莫非此番被谪贬也是如此?
带着这样的想法,夏侯霸狐疑的盯了六弟片刻,最终便露出个笑容来,“好,就依你。”
“君子一言?”
“竖子,竟兄长之言犹不信邪!”
无独有偶。
在京师洛阳的舞阳侯府邸前,同样有一对兄弟在话别。
不同的是,面对其兄司马师的叮嘱,司马昭恭敬乖巧的倾听着,半点质疑之念都无有。
“子上,我现今前去长安拜见阿父,你留在京师,近些时日切不可出门,更不能与曹长思、何颍考有交集。若实在推辞不掉,便对外声称身体有恙或者归去温县桑梓罢。”
“唯。阿兄宽心,我翌日便称病。”
“如此最好。我至多个把月就归来,若是你有难决之事,自寻从父请教就好。”
“唯。”
“还有,好生伺奉阿母。”
“唯。此事阿兄无需叮嘱。”
“无事了,你归府罢,我自去了。”
“唯。”
一番叮嘱过后,司马师登上马车,示意御者驱马前行。
他有些事情需要向他阿父司马懿请教。
又或者说,是他需要司马懿作书信问蒋济一些情况,来证实心中的猜测。
因为他也很敏锐的发现,天子曹叡将夏侯惠谪贬去辽西但没有夺职、收兵权的细节了;再加上今岁才组建的镇护部移去冀州邺城驻扎,让他觉得或许辽东战事即将拉开序幕。
当然了,他不是关切伐辽。
而是需要重新评估夏侯惠的潜在实力。(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