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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的身体情况是差了很多，不过这也是没办法。”
“没办法？这是什么意思？我一直照顾得很好啊，不可能出意外。”所长忍不住大声道。
戈爱丽听得直皱眉：“所长，你声音轻一点，吓到诺诺了。”
诺诺微抿着小嘴，什么都没说，所长也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头了，再问顾念时温和许多：“诺诺的身体为什么变差了？”
顾念的表情一直很淡定，拿着仪器的手都不带抖一下的，似是顺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她的年纪上来，很多基因上的问题都会爆发，就好比她有兔牙，小时候刚长牙的时候不会显现出来，等到岁数大了，牙齿张齐以后，亦或者是还没长齐，就慢慢显出兔牙，其他身体病症也是这样，她身上的并发症有些多，我已经把我能记录的都记在里面了。”
所长闻言，面色稍缓，又没忍住多瞪顾念一眼：“没什么大事你应该直说啊，害得我这么担心。”
顾念道：“我没说没事，只是跟你说一下病症所属。”
“你……”所长的心再一次提起，他深吸口气：“诺诺到底怎么了！”
顾念道：“她现在长大了，心脏又不太行，供血量太差，根本无法支撑身体日常的运行。”
“那怎么办？”所长第一次觉得说话竟然会那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