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肯定与她有关,也许她打开那扇门,并没有想到会给玲玲带来灭门之灾,但她还是做了伤害叶鸾家族的事。叶鸾等了千年就是为了报仇,现在可以对她下手了。叶鸾又怎么会放过她!
晴念太了解叶鸾,所以这时候她来了,先下手为强。
井天紧紧握了握拳头,她一直以为晴家是忠义之家,却没有想到……
“她是她,你是你,没什么好难受的。”乌韵不会劝人,两句说出来,让井天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为了避免乌韵给井天火上浇油,赶忙过去让乌韵帮我化分魂符,喂晴念喝下分魂符水,我就可以夺回身体了。
“没用的,”井天道,“晴念用的是西方巫幔的夺魂术,喝下分魂符水也没用。”
“那怎么办?”叶鸾第一次把晴念灵体从我身体里打出来的时候,的确没有喝分魂符水。
“夺魂术是高级女巫才会的,我也不会。”井天看向晴念,眼神复杂,“你一直都在提防我,所以从不肯教我。”
“我提防你对了,哈哈……你们这些混蛋都一个样,我要杀光你们,我要杀光你们!”
看着井天被气得身体发抖,乌韵上去左右两个大耳光打在晴念脸上,“闭嘴,再她妈不闭嘴,把你嘴巴缝上!”
晴念脸上顿时浮起两个巴掌印。我看着心疼啊,那是我的身体,乌韵是不是平时对我有怨气啊,下手这么狠!
我赶忙拉开乌韵,是真怕她把我嘴缝上,那副身体我还要呢!
想到这,我心情又沉下去,可是该怎么要回来?
“对,去找叶鸾!”第一次就是她帮我解的。
晴念冷哼了一声,“没有我,你找不到叶鸾的。别浪费精力了,你们都得死!”
这次换我想抽她几个大耳光了。可是自己下手打自己,还是挺别扭的一件事。我飘到她面前,从她身上捡起拉一块布,塞进了她嘴里。
井天蹙着眉头,“晴念没有吓唬我们,她布得阵,我破不了。她要是将叶鸾藏在了阵法里,我们是找不到的。”
井天是我们这一群人修为最高的,现在都这么说了,我一颗心就跟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乌韵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把从空中把我拽下来,“我们没办法,但有人有办法。我带你去找华才良。”
华才良那个人是王逸轩背后的那个高人,能为王逸轩逆天续命,修为肯定是高深莫测的。
有了救命的法子,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去找华才良了。
乌韵陪我去找华才良,井天和胡媚儿留下来看着晴念。一开始井天也是要跟我们一起去找华才良的,毕竟他想学续命的道法。但我实在不放心将不能动的身体交给胡媚儿看管,有种送羊入虎口的感觉。最后还是乌韵出面,让井天留了下来。我也再三保证,只要这次事情解决完了,我一定跟着叶鸾去古墓,去帮井天解除家族的契约。
时间紧急,乌韵直接用道法让车悬空了起来,她在后排做法,我在前面开车。车开得是井天的,g字开头的牌照,一路横冲直撞的也没人敢拦。所幸开得够快,要不被人看见驾驶室没人,估计能引起不小的恐慌和车祸。
乌韵认识路,我们狂奔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到了村口。村口立着一块大石头,上面写着太平村。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七点,按理说村里人朴实劳作,应该都起床了。可街道上一个人都看不到,一阵风吹来,带着蚀骨的阴气。地面上腾着一层白烟,风来了也吹不散,不是雾,是凝在一起的阴气,路两旁是两旁柳树,风一吹沙沙作响,还没长出新芽的干枯树枝,跟张牙舞爪的鬼怪似的。
我向乌韵后面躲了躲,“这村不会闹鬼吧?”
乌韵白我一眼,“你就是鬼,还怕什么!”
我一想也是,胆子大了些,但还是不敢走在乌韵前面。也不知道第一次来的时候,乌韵和井天有没有怕。
村子里的人家都紧闭着大门,像是有人住,可是又太安静了,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越往里走阴气越重,也越安静,连风吹树枝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乌韵走着走着突然不走了,我也紧跟着停住脚步。前面是一个广场,搭着一个戏台子,戏台子已经荒废了,广场上空荡荡的摆着一张木桌,一个年轻男人穿着一件银白的斜襟大褂,正坐在木桌旁,悠闲的喝着茶水。
清晨柔和的阳光洒在男人身上,从额间散落的碎发映入清澈的眸子里。男人在白雾萦绕中,与这里的安静融合在一起,犹如一幅水墨画一般。
她皮肤苍白,毫无血色,碎发遮在额头,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抬起来,注视着我和乌韵,安静的不说话。
是王逸轩,还是当初见他时候的模样,身上透着股校园风的清新文艺,让人一下子就可以联想到学生时代的男神形象。但此时她的样子却让我有些害怕。
我咕噜一声吞了吞口水,问乌韵,“他是人是鬼?”
郞乌韵白了我一眼。没有理我。
转念一想,自己也是鬼,就别嫌弃人家了。
我飘上去跟王逸轩打招呼。
王逸轩对我淡笑了一下。起身道,“师父已算到你们要来。让我在这里等。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