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井天回想乌韵洗澡的画面,然后身体起反应了吧……
乌韵大大咧咧的,当然不会注意到这方面。她转头看着井天,开心的笑着,像是对自己把井天气得面红耳赤,充满了自豪感。
井天气得手握紧了方向盘,厉喝一声,“下去!”
井天竟然吼她,乌韵立马也火了,“本姑娘都被你看光了,你耍完就想跑啊!姑奶奶可不由着你欺负!”
井天转过头看着乌韵,愤怒的眼神能喷出火来。乌韵毫不示弱,仰头盯着井天,“怎么,单挑啊!”
“好。”
井天竟然答应了。
文轩儿说俩人一路上没少吵架,估计心里都憋着一股火。我不反对她俩打一架,但现在情况可不一样啊,叶鸾还等着我们回去救命!
我刚想阻止他们俩,就听井天继续说道,“要是我赢了,这次事情之后,你再也不许出现在我眼前。”
“好,”乌韵十分爽快的就答应了,“要是我赢了,我就在你这,刻上我的名字。”
乌韵边说边用手指指向井天的心口。
井天应该是没想到乌韵会赢,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我虽然心里为乌韵摇旗呐喊,但她俩的差距真的挺大的,要是井天赢了,乌韵再也不出现在井天面前,那井天阻止我见叶鸾,我怎么办!
我马上表示不同意,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乌韵一手结出法印,向井天打了过来。
我都吓得不敢看了,t的井天还在开车啊!
井天也没想到乌韵竟然突然动手,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慌忙打出去,四两拨千斤将乌韵手上带着的掌力化解。
“乌韵你疯啦,这是在高速上!”我喊了一声,整个胸腔都在疼,觉得自己真她妈命苦!
“放心,我有分寸,大不了撞一下。”
乌韵回我话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握着墨斗线打了出去。
我现在已经是半条命了,再撞一下我可能就真的死了!
乌韵拿出了法器,黑狗和文轩儿都离开了车子,去车顶上坐着去了。我特别想说,让她们把我也带出去,我宁愿明天上新闻说有个病人天上飞,也不愿意死车里。
车里空间就那么大,井天被乌韵逼得退无可退,只能用一只手缠上墨斗线。车还在向前开着,井天看了一眼前面的车,手松开方向盘,直接打向乌韵。
乌韵早有防备,掏出桃木剑向着井天的手就劈了过去。
这俩人在前面打得火热,我在后面心惊胆战的看着高速上的车。井天还算理智,会时不时的回头看向前面的车,还会抽空控制一下方向盘。
我感动的都要哭了,真是难为他了。
凭真本事,乌韵肯定不是井天的对手,但斗法这行最忌三心二意,井天还在开车,且车里空间狭小施展不开。有法器在手的乌韵很快就占了上风,用墨斗线把井天捆了起来。乌韵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所以才会不顾危险在开车的时候动手,否则她毫无胜算。
井天口诵咒语,想请神的时候,乌韵抓起一把铜钱就塞进了井天嘴里。井天气得眉头深锁,一枚一枚将铜钱吐了出来。
“你输了,别想念咒,我还有一把铜钱,你还想吃吗!”
井天吐出最后一枚铜钱,都要被气疯了!
我也要疯了,“车!”
我惊叫一声,就听砰的一声巨响,车子撞上了隔离带。
我身体绑在担架上。冲击力让我震了一下,后背的伤口好像开线了,疼得我浑身一个激灵。立马有种黏黏的感觉。应该是血渗出来了。
井天系着安全带,又有弹出来的气囊保护。并没受什么伤。乌韵为了斗法时方便行动。把安全带解了,这一撞。她上半身趴在了气囊上,腿就卡在了变形的座椅上。疼得她一个劲的叫唤。
但就算这样,她也没忘了,自己赢了要向井天身上刻名字这件事,生怕井天反悔。趁着井天还没挣脱开墨斗线。乌韵将墨斗线一拉,井天身子就倒在了座位上。
乌韵费力的扭过身体。解开井天的衬衫扣子,井天长得白,皮肤白皙。肌肉紧实,下腹还有漂亮的马甲线。乌韵吞了吞口水。脸一下子就红了。
井天也涨红了脸,紧咬着下唇,一副受了欺负在强忍着的模样。
刻字说的简单,但乌韵又不是鬼,不能跟叶鸾似的长出尖锐的指甲,她想了想,最后低下头,张口咬在了井天的心口。井天疼得倒吸来一口冷气,眉头紧皱。
乌韵在咬的时候,打斗时散落的头发一缕缕的垂在井天前胸,发梢轻微划过井天前胸的敏感。井天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乌韵以为井天是疼的,松开她抬起头,唇上已沾着猩红的血,井天心口被咬出了两排溢出血的牙印。
“有那么疼么?告诉你,你以后少惹我,要不我就让全国都的人知道,你心口有个被女人咬出的印章!”威胁完井天,乌韵哎呀了一声,就招呼文轩儿和黑狗把她救出来。
乌韵大大咧咧的性子,根本就没注意到她刚才的动作多有问题。
井天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呼吸急促,深锁的眉头,一双眼睛燃着难以抑制的烈火。这模样简直跟叶鸾想要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