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鬼差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叫二狗,又指着胖鬼差道,他叫三狗,大人可能还不知为何我们要报自己的名字吧?”
我差点没被他俩的名字逗死,我靠,一个二狗,一个三狗,怎么想的这名字,但是看着他俩一脸严肃,我硬生生的把想笑的声音憋了回去,缓了半天,说道:“确实不知两位兄弟这是何意呢?”
二狗上前一步说道:“哥,我俩刚才商量过了,您是酆都派来的人,而且您指名点姓要我们兄弟二人陪同,而且您也答应事成之后会提拔我们兄弟俩,那我们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阳世的一辈子我们俩就是一堆窝囊废,现在在阴间,我们兄弟不想总是默默无名了,所幸跟着您赌一把,即使死在禁地,我们也在所不惜。”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跟什么啊?就是去禁地看看,居然还有生命危险了?
一旁的三狗也说话了,“哥您放心,只要有我们俩在,禁地的东西绝对不会先伤害到您,想碰你,就得先从我们哥俩的尸体上迈过去。”
我彻底懵了,听着这哥俩一唱一和的豪言壮语,虽然听着很是振奋人心,但是怎么有一种要慷慨赴死的感觉呢,我连忙打断他俩,“你俩说啥呢?咱们可是酆都的人,我谅禁地的东西也不敢对咱们怎么样,你俩别太悲观,万事有我呢。”
二狗和三狗俩人互相看了一眼,齐声说道:“大人,难道来之前,吴明老爷没有和您说这里有多危险?”
危险你妹啊,还吴明,我心道,我这完全是瞎猫碰死耗子,哪有人跟我说过什么危险,再说了,哥们可是带着“魂”的牌子的人,而且那白对我印象很好,怎么可能会有危险。
至于吴明的身份我刚刚在跟这俩货打牌的师虎就已经打探出来了,吴明是地府十大阴差之一,通俗的讲就是白无常之类的角色。
但是这些事我也不能说啊,没办法,我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这个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们,事关机密,但是你们放心,我用人格担保,你们俩会没事的。”
一旁的月初突然开口说道:“大人,你看外面?那边那个一闪一闪的红点是什么?”
我刚想看,突然火车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一个没留神,我差点摔倒在地,胖瘦鬼差手疾眼快,一把扶住我,说道:“那个红点应该是禁地的某个大人物,刚才应该是从我们头上过去时留下的强大鬼气造成的。”
我了个去,我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什么鬼气,说白了就是带着一道风过去,但是这道风差点把火车给掀翻了?
怪不得这俩货这么害怕,真要是正面面对这种人物,估计打个喷嚏,我们三就得死。
我故作惊讶的问二狗,“这禁地的人平时都这么随便出入吗?这可和上面交待给我的信息不一样啊。”
二狗和三狗这俩鬼差听完说完,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是啊,我们俩刚来的时候禁地周围还是很安全的,但是这么多年了,酆都那边对咱们这从来都是不管不顾,时间长了禁地那边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而且他们成长的很快,要不是看在我们俩是官差的份上,估计早就灭了我们哥俩了。”
我想了想,“那按照你说的,平时他们经常欺负你俩了?”
那个瘦鬼差二狗有些无奈的说道:“哥你还真会开玩笑?还欺负,禁地那边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怎么可能欺负我们哥俩,人家压根没把我们当人看,何谈欺负一说。”
我靠,十八层地狱和魂也太过分了吧,不管是阳世还是阴间,大家都要遵守人人平等这一道德底线,在阳世还有不同国家管控,怎么在阴间,这种制度和底线,荡然无存了呢?
就是因为阴间会使用诡术吗?怪不得当年地府管制不了魂,一旦力量太过强大,那所谓的规矩也就不复存在了。
我拍了拍他俩的肩膀说道:“辛苦你们了,放心,你们受的委屈,我今天会帮你们一并讨回来。”
一旁的月初又说话了,她冲着二狗三狗说道:“你们放心好了,只要有大人在不管什么冤屈他都会帮你们解决的。”
哎呀,我很是赞赏的看了月初一眼,越来越会说话了啊。
又闲聊了一会,终于把这俩鬼差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我才问道:“趁着还有时间,你们俩给我讲一讲吧,之前的禁地可是老实无比,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
原来当年胖瘦鬼差刚来之后这一圈路途还是很安全的,每天这俩货无所事事的看着游魂野鬼上车下车的,虽然无聊枯燥,但是好在没什么风险,直到有一天他们发现隔几年出现一次的交接人不见了,那人是酆都方面专门负责清点这些游魂野鬼的特使,也是二狗和三狗的顶头上司,但是由于这特使平日孤傲,从不把二狗和三狗当回事,而且平日懒惰无比,所以从这人消失开始,俩人也没当回事,但是时间一长两人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这特使确实消失了,但是每次清点记录鬼魂的笔记却次次不落,而且两人在地府的工钱居然也每次都是正常放在他们的房间,还有吃食这些东西,这本是一件正常事,但是在二狗和三狗眼里,这绝对不正常。
要知道这个酆都的特使平日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