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并无特殊之处,也难怪他印象不深。
枫一时搞不清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只好纳闷的看着王侍卫。王侍卫忙回身冲他一躬身,又将那日亭长去石家要人的事说了一遍。
“最初属下也未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还是刚才浩统领问的那句话,才突然将属下点醒。这外乡来的是一家三口,偏巧出事前一天,就有母子两人来这驿站找避风山庄之人,属下刚才大胆猜测,或许却是同一拨人。”
“你们可见过那少女的样貌?”枫因是没有见过英姑,所以询问两人那妇人的样貌毫无意义,但萦素额头上的胎记那么显眼,这却极好判断。
“见了”王侍卫和那老张头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少女右侧额头可有胎记?”枫感觉自己的呼吸如今也紧张起来。当日那少女头发散乱,人也萎靡不振,自石府出来便低着头魂不守舍的跟在众人身后。不过后来她去捡那麻布时,偏巧离得王侍卫所站之地倒近,因此王侍卫也得以看清了她的长相。
“属下看的清楚,当时她脸上虽有泥污,却无半分胎记,人是极美极美的。”如今想起那少女,王侍卫记忆犹新,那少女的美出尘入画,令人过目难忘。
枫又看向老张头,此事重大,他不得不谨慎。老张头见似是要问他的意思,忙点头哈腰道:“是,小人那日也见了,确实没有半点胎记。”当日他站在看热闹的人群中,两只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那少女的脸。
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刚才听王侍卫说如今那少女不知所踪,心下倒企盼千万别是萦素才好。如今听两人都说那少女没有胎记,这才放下心来。
虽说这么绕了一圈,萦素至今还是下落不明,但终究好过知道被人掳走的结果。“这么说来,此处亭长倒是个不畏权势的,明日得了空,顺便见一见也好。”
枫听了王侍卫对整件事的讲述,对那亭长的为人倒心生好感。谁知王侍卫听了这话,脸色却变得有些古怪,他朝着老张头使了一个眼色,令他先出去。
原本老张头对于今日这神神秘秘的盘问已是有些不耐烦,见肯放自己走,自是乐意。
等老张头出去了,王侍卫这次也不用等枫再让座,直接在先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要说这凤鸣镇这些年一直都太太平平的,偏是今年稀奇,一桩奇事接着一桩。”
浩跟枫两人听王侍卫这样说,心下猜测难不成这亭长家也出了事。还没等两人问,果然就听王侍卫接着道:“自那女子失踪后,隔了没十多天,这镇上一户人家报案,说是自家闺女也失踪了。那家的闺女原先是在亭长家做丫头的,因亭长家的小姐今年被选中了采女进宫,所以放出府去,没想就在亭长家小姐进宫后的一天,家里人就发现闺女不见了踪影。”
“后来呢?”枫听这事里竟然连宫里的采女都扯上了,果然是越来越热闹,顿时来了兴趣。
“后来立了案,但一番查询下来也是没有丝毫着落,亭长因自觉这一阵子办案不力,主动向上面提了辞呈,上面刚一批下来,尹府上下竟是举家搬离了这凤鸣镇,如今去往哪里谁也不知。”
“若说什么地方都会有失踪人口,找不回来的也不少见,为了这事便提辞呈有些小题大做了。”浩不置可否的评论一句。原先他还觉得这亭长不畏强权有些风骨气节,没想却这般脆弱不堪压力,令他有些失望。
“是,此事前不是还有那外来一家三口之事吗,一个死两个下落不明的,事情都赶在一起了。”王侍卫反替亭长辩白一句,可见亭长在这凤鸣镇还是较为得人心的。
“不过亭长这走的也巧,他走后偏巧又出了那石府的灭门之案,若是不走,那果真有他头疼的了。”
枫点头道:“怪不得今日来时,天色未晚,就见整个镇子如同空城一般。没想到这一个月间竟是发生了这许多事。”他心下暗忖,按照这王侍卫所说,原先凤鸣镇一向是风平浪静,这一个月接二连三所发生的事难免过于蹊跷和诡异了。
“那如今这灭门之案谁在审理?”浩随口问了一句,他主要是担心眼下镇上的治安不好,唯恐对太子不利。
“如今亭长位子还空缺着,此处的案子是隔壁县的县太爷代为负责审理,不过已经过去这许多日了,小人看还是毫无头绪。”
“依你刚才所说,那妇人原本是三人一处来的,后来她儿子不知为何丢下两个女人出了门,会不会是他回来之后发觉亲人被石府所害,这才起了杀人报复之念?”
枫最初一心总在琢磨那个少女是不是萦素,后来听了老张头和王侍卫的说法,已经把这个怀疑给否定了。如今静下心来,倒是理出一些头绪。
王侍卫踌躇道:“只是那少年走了十几日后,听说在凤鸣山山涧中发现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首,亭长着客栈老板去辨认过,看身量倒似是那少年,当时只说是他被人在山里谋了财害了命。”
“这么说来,这凤鸣镇倒是匪徒横行,这一家三口的外乡人刚来此地不过几天,一个被本地恶霸打死,一个被人在山里谋财害命,剩下个孤苦无依的少女,给亲人上个坟又被人掳走不知所踪?”浩以前回来过凤鸣镇几次,每次都风平浪静,这次与太子同行,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