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当你去当,我不去!”
文丽指着葛英雄的鼻子问:
“我听红梅说了,你现在跟那个程雪飞打的火热,你不会是留恋程雪飞才不愿意离开文化馆吧?”
“你别给我提红梅,一提她我就来气!”
要是没有于红梅从中作梗,撺掇着孙副县长一家人,估计程雪飞那一万块钱贷款就能顺利批下来。
说不定现在能多出好几家录像厅。
葛英雄气鼓鼓地躺下,准备睡觉。
文丽坐在葛英雄旁边,道:
“我还听说,那程雪飞长的可漂亮了,我告诉你,你别打她的
主意!”
葛英雄笑道:
“我有几个脑袋,敢打她的主意?她男人是县里射击比赛第一名,杀过人的,谁敢惹她,不要命了?!”
文丽这才放心。
她虽然从没见过姜鸿宇和程雪飞两个人,但对他们是“久仰大名”,知道这两人虽然离了婚,但感情很好。
都是在县里有头有脸的人,应该多少会顾及些面子,不会胡来。
文丽拉了下灯绳,把灯拉灭,躺下来,在葛英雄身上蹭来蹭去。
葛英雄有些不耐烦地问:
“你干嘛呀?”
“干嘛,交公粮啊。”文丽小声说。
“交什么公粮,没余粮了。”
“你少给我装,隔一天交一次,不能拖欠。”
文丽一直奉行压干榨干的策略,从来不给葛英雄留余粮,这样他就不能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尤其听说文化馆来了个风流潇洒的程雪飞,文丽就更不放心了,恨不得每天榨一次。
“你说你上了一天班,又给孩子做饭,又要做家务,你不嫌累?”
“我不嫌累,收公粮怎么能嫌累呢——”
说着话,文丽已经把上衣脱了,把里面的小背心也脱了。
葛英雄一边配合着脱衣服,一边咕哝:
“都二十世纪了,苛捐杂税还是那么多,苛政猛于虎啊!”
很快,昏暗的屋子里,响起了一些不可名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