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他,从小就听话懂事,从来不撒谎。
连他都对程雪飞忍无可忍,这就已经说明问题了。”
葛福顺仍然面不改色,端起茶杯,吹了吹茶叶,喝了口茶,才不紧不慢地说:
“老弟,你别忘了,程雪飞是谁的人,她背后有姜鸿宇撑腰。
咱们在官场混了这些年,难道还不清楚,以姜鸿宇如今的功劳和,一旦毕业,到时候再回到咱们地盘,说不定将来会在你我之上。
你要是现在把姜鸿宇的媳妇得罪了,你不怕姜鸿
宇以后找你麻烦?
就算到时候你我都退休了,但是咱们的子孙说不定还要在人家手底下干活。”
孙副县长料到葛福顺会这么说,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我都打听清楚了,两人不算正经夫妻,他们已经离婚了。”
葛福顺长出了一口气:
“离婚了人家也是两口子,不然怎么能在医院照顾他那么长时间。
再说还有两个孩子,就算真的离婚,程雪飞也是姜鸿宇孩子他妈。
为了这个情分,姜鸿宇也不可能放任别人欺负他孩子亲妈。”
葛福顺向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人,说话滴水不漏。
刚才这段话,算是很不客气了。
但孙副县长一点也不恼,葛福顺能对他说这番话,说明没把他当成外人。
这样反而更显得亲近。
孙副县长决定不再争论下去,见好就收。
他说:
“老哥你考虑的的确很周到,不过,我还是得多句嘴,英雄是个有前途的好孩子,别再让他跟程雪飞搅和到一块,时间长了,准没好事。”
葛英雄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能不被漂亮女人勾引吗?
这要是哪天一个天雷勾地火,控制不住自己,犯了作风问题,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孙副县长不信葛福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身败名裂。
孙副县长一副言尽于此的聪明态度,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