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斐玲玲不顾疼痛的拔掉了腿上的刀,转手就要把刀给扔了。
虞夕并没有阻拦她的意思,而是在斐玲玲把刀扔了之后,由她亲自捡回来,并在水龙头上洗干净了血渍和指纹。
“现在刀已经干净了,咱们的游戏可以开始了吗?”
斐玲玲拼命的往后退,可她已经退到了墙根,退无可退了。
“你放心。”虞夕从包里拿出针灸包,还有止血药。“我保证,你死不了。”
“这场游戏,并不是以杀了你为目的。而是,我要你亲自割下自己的二十片肉,可以在你身体的任意部位去割,我都可以,没有规则限制。”
为什么是二十片呢?因为她在五年前,跟薄晓告发,说原主勾引薄九辰之后,就得到薄晓的命令,好好教训原主一通。
也是她,把原主关在这个卫生间里,扇了整整二十个巴掌。每一巴掌,都是抡足了劲抽的!
原主被她抽的嘴角流血,每次挨巴掌,都像是被刀割破了脸一样的疼。
也是那天,挨了二十巴掌,原主的脸肿的不像样,走到哪都被嘲笑着,说她脸肿的像一头猪。
“不~不!”斐玲玲只能模糊的说清这一个字,说什么都不愿意去接虞夕手里的刀。
虞夕蹲下来,用刀尖在她脸上划动。
“如果你不动手,我也不介意亲自拿着你的手,从你脸上割二十道口子。”
说着,虞夕就去拿斐玲玲的手,要开始动手了。
斐玲玲双手挣扎着,不愿意被虞夕控制。她面带惊恐的想爬着逃出这里,却绝望的发现,她动不了了。
原因是,虞夕在她后颈处扎了一针,她就感觉浑身僵直,身体不受控制的绷在那一动不动了。
由于斐玲玲趴在地上的动作,导致她大腿根的伤口出血加重,血不断的往下流,很快染红了洗手间里的地板。
虞夕并没有给她止血的意思,而是在斐玲玲看不到的角度,用刀尖挑开她背后的衣服。
“你说,从后背下手割二十刀怎么样?”
“这样你就看不到你的肉是怎么被割掉的了,你会不会就感觉不到疼了?”
斐玲玲哭着摇头,情绪一再崩溃,想死的心都有。
可虞夕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而是用刀尖在她后背上游走,让她已经崩溃的精神,再一次时时紧绷着,心脏都快吃不消了。
“求~放~我~”她只恨自己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好好跟虞夕求饶。
“放了你?”虞夕笑颜如花,却又像极了危险的夹竹桃花,仿佛连花香都带着毒。
“五年前,你诬陷我勾引薄九辰,去跟薄晓告状的时候,你在意过我会遭受怎样的无妄之灾吗?”
“五年前,你狗仗人势,在这扇了我二十个巴掌的时候,你有想过放过我吗?”
“如果现在你我的身份颠倒,你斐玲玲,又可能会放过我吗?”
“你当然不会,所以我也不会。”
虞夕的话,让斐玲玲的眼神再次陷入无尽的绝望。
此刻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饶无望,求死无门。
“知道这是什么嘛?”虞夕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展示给斐玲玲看。
“这里面养着的,是蛊虫。”
“它可以从你的耳朵爬进去,迅速控制你的大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
“而是在这期间,你就会像被人夺了舍一样,清醒的看着一切发生,根本阻止不了。”
斐玲玲不愿意信,可又不敢不信。
因为虞夕如今拿出的手段,哪一个都超出了她的认知。
“现在我让你选,是一辈子只能做我的傀儡,先割自己二十片肉,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做尽一切下贱的事,最后染上脏病而死。”
“还是现在自愿割自己二十片肉,咱们恩怨两清?”
虞夕说着,便拔掉了她身后的银针,让斐玲玲恢复了自由。
“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可要快点想。”
斐玲玲恢复了自由就想跑,然而下一秒,她的后颈再次被虞夕扎上了银针。
“不听话?那就还有三十秒。”
虞夕说着,就把小黑瓷瓶打开,一只十分渗人带着黑色毛毛的虫子,从瓷瓶里出来,爬到了虞夕手上。
她把虫子凑近斐玲玲,斐玲玲吓得想死,却也只有眼珠子能动。
“十……”
“九……”
“八……”
“嗯~嗯~嗯~”斐玲玲拼命抗议着,暗示着自己说不出话了。
“呀,这下扎深了,嘴也动不了了。”虞夕虽然这样说着,可眼神里却尽是玩弄意味。
她重新调整了银针,让斐玲玲的嘴能说话。
“倒计时继续。”虞夕将黑毛毛虫拿的离斐玲玲更近了。
“五……”
“四……”
“三……”
“二……”
“一……”
虞夕说完数,就果断的要把黑虫子送进斐玲玲耳朵里了。
“割!我割!”
斐玲玲拼尽全身力气,终于下了最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