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项溪就留在了山里。
暗卫身体素质不一,不过比起那些村民又要强不少,在她高强度、高纪律性训练了几天后,一个个的精神面貌都有了改变。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
她要把这些人,训练成莫得感情的杀戮机器。
“记住,你们是野兽!”
“是没有感情,只知道杀人的凶兽!”
“你们能用任何能想到的办法杀死敌人,杀死同伴,甚至杀死自己!”
“杀戮和鲜血,才是你们的功勋!”
……
又几天后,天气转寒。
项溪让二号、三号两个小队长,带着各自的队员自己训练,她则应该回集上,去准备一些必要的用品了。
走之前她用虚影世界看了看,她不在的时候,这些家伙的训练有所放松,不过还是没人跑路。
大家心里都清楚,就算是能跑掉,又能跑去哪儿呢?
回到县衙,张县尉已经顺利就任县尉一职,刘砺已经听留行说过他以往得功绩,这次他又杀了九个山贼,让刘砺刮目相看。
其他捕快自然也是服气,毕竟张县尉的功劳和资历都摆在那儿呢。
张县尉也不端架子,每天带着捕快们训练外,还亲自上街巡逻,严厉打击各种小偷小摸、违法乱纪,将宁江集整顿得井然有序。
项溪回来后,只休息了半天,便开始办起了正事。
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还有两个半月便是年关,而根据各村村长的统计,百姓们家里的粮食都不多了。
上次清剿山贼各村一共出了1800人,基本上是一户抽调了一个,剿匪总共历时20天,每人每天20文钱,每人到手也就400文。
用来买粮食的话,一家人最多撑两个月。
所以还要想办法给百姓增加点收入,让大家能顺顺当当过年,并度过来年青黄不接那一段时间。
她手里现在有两万多两,如果平分下去,每户人家差不多能得到一两多银子,应该足够了。
只是银子不可能白给,所以她决定要开始搞基建了。
于是她将各村的村长召集起来。
“从现在开始,各村开始修路。”
各村子面面相觑。
已经好久没下雨、没发大水了,所有的路都好好的,修它做什么?
“我要的不是现在这种路,而是铺满了石子,下雨也没有泥粘脚,而且能并行两辆牛车的大马路!”
这……村长们更惊了。
铺满石子的路?
还要并行两辆牛车?
苍天可鉴,宁江县百姓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了几百上千年,也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路啊!
“项夫人,那得花多少银子啊!”
“银子的事不用你们操心,本夫人会想办法。”项溪道,“你们只需要考虑各村该修多长,怎么样让村里的人家,尽可能平均地挣到工钱就行了。”
一听银子没问题,村长们自然就放心了。
他们已经领教过项溪的厉害,知道在她疯狂的表象下,有一颗七窍玲珑的心。
“但这路不是随便修修就行了。”项溪道,“我会给你们具体的要求,也会修一段作为样子,所有的路都必须按照我的要求修。”
第二天上午,项溪带着十八个村子,还有一大群村民们,来到集镇外一段乡间土路上。
双向两车道的碎石路,是她最低的要求。
当然对于这个世界的村民来说,应该也足够用了。
她先让村民用锄头将原本的路面整平,然后扩宽到四米,并在路的两边挖了很深的排水沟。
每隔几十米,还要在路上开一个沟槽,用石条砌一条涵洞,以便将高处的水穿过马路流向低的那一侧。
排水弄好后,便用牛拉着巨大的石碾子,将路基一遍又一遍地碾压实在,再铺一层碎石子、石灰、石粉与黏土的混合物,再碾压,再铺,再碾压……
如此往复,直到路面变得平整、坚硬,这段路才算大功告成。
所有人都没见过这样的路,走在上面那感觉啊,简直比青石板还要舒服,牛车就更加平稳了。
就是造价有点高了。
项溪算了个简单的账。
二十丈的路,材料就花掉了10两银子,合着两丈就是一两!
宁江县各个村通往集镇的路,加起来至少上百里,也就是三万多丈,算下来就要一万七千两左右的银子!
这还只是材料,人工也不会便宜,怎么也得大几千两!
路上还有很多桥,现在都还没统计出来,估计最少也得好几千两。
所以想把这些路修好,怎么都要得三万两银子!
大家不由质疑,就为了修点路,花这么多的银子,值得吗?
不如把银子分了,每家每户还能得二三两,都够建一座房子了。
“现在你们可能会认为不值得,但将来你们就会知道,这简直太值得了。”项溪道,“所以不用想那么多,干就是了!”
村长们开始了修路工程,计划过年之前怎么都要完工,而项溪又得想办法去搞钱了。
刚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