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我买多少,只是有个小小的请求。”
“什么?”
“就是以后你的这些酒,能不能只卖给我?”
项溪眼睛一亮,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种要求。
有人愿意承包她酿的酒,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啊!
“可以啊,”项溪道,“就怕你接不住。”
“呵呵,这一点姑娘请放心,”贺掌柜道,“贺某开了十多年酒楼,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家底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不能反悔啊!”
“那不能,”贺掌柜道,“姑娘若是不放心,我们可以白纸黑字写下字据。”
有字据那就更好啦。
项溪还真怕贺掌柜吃不下那么多酒呢,现在有了字据,也算是一种保障。
“姑娘稍等,我回屋去拿银子,写字据。”
结果贺掌柜这一进屋里,半天都没出来。
刘二傻等得不耐烦,肚子咕咕叫半天,酒楼的账房这才拿着银子和一张字据走了出来。
总共107斤酒,6两银子,外加420文铜钱。
字据贺掌柜已经写了大名,算是生效了。
只是项溪有点奇怪,问道:“贺掌柜呢?”
“掌柜的……喝醉了。”
项溪:……
留行:……我就说少给他一点吧!
拿到银钱和字据,项溪也不耽搁,先带刘二傻去饱饱地吃了一顿肉包子,然后赶着牛车来到了集镇上的铁匠铺。
打铁的是个魁梧的大叔,见有生意上门,瓮声瓮气地问道:“姑娘是买现成的,还是现打?”
“现打。”
“那是用我的铁,还是你的铁?”
“用我的。”项溪从牛车上拿出一个包袱,哗啦一声扔在桌上。
铁匠大叔打开包袱一看,差点连退三步。
这可是一堆刀啊!
而且是用最好的铁,经过最少几十次锻打的好刀!
“姑娘,”铁匠大叔试着问道,“这么好的刀,你都要融了?”
“对。”
“那……你打算做什么?”
“锤子,”项溪回道,“两把。”
铁匠大叔人都麻了。
这么好的刀,竟然拿来做锤子?
打了一辈子的铁,他还没见过这么暴殄天物的!
这姑娘,莫不是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