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刚刚说的那个金蟾蜍毒是这个吗?”
看着冲着她晃了晃小型编织篮里面的金蟾蜍,东方奕彤点了点头,转身指着夏晓蔓冲她说道:“那边那位是锦夏国公主夏晓蔓,刚刚不小心中了金蟾蜍的毒,倒是绿柳你现在虽然是用编织蓝关住了这金蟾蜍,但不是说它的毒性很强吗?你现在靠它这么近,没问题吗?”
“王妃,奴婢刚刚忘了和你说,其实奴婢拜的师父就是专门炼制毒药的,奴婢这短短数个月的时间学了很多东西,对毒之类的更是颇有研究,在加上师父先前给奴婢服用过一种药,虽然做不到百毒不侵,但是对很多毒都是有免疫力,因此奴婢不怕这毒,而且奴婢这是关着它,没和这金蟾蜍贴身接触,不会有事的。”绿柳解释道,脸色又跟着变了变,“王妃,奴婢先前和师父学艺时,曾在书上看到过和金蟾蜍有关的资料,只是这书上面说了很多如何捕捉金蟾蜍,和金蟾蜍的药效之类的,独独没有提过金蟾蜍的解毒之法,奴婢曾问过师父这解毒之法为何,他说过这金蟾蜍之毒是有解药的,但是得在十二个时辰内解毒,只是他也没细说如何解毒,所以你们别担心,等到了皇城之后,奴婢找到师父问个明白便是。”
“如此最好。”东方奕彤沉声道,视线转而落到了再次走到她身边的南宫楚洵身上,“三哥,想必你刚才也已经听见绿柳的话了,她说这中了金蟾蜍之毒后得在十二个时辰内解毒,晓蔓中毒已经有一会儿了,这时间不早了,我们现在就带着晓蔓回皇城,然后想办法为她解毒,如若不然,这事后必然麻烦不断。”
南宫楚洵自然知道如果夏晓蔓的毒不解,很多人都还等着给他下绊子,他要真在这个节骨眼上办坏了事情,那他可就真的是跳黄河都洗不干净了。
“其他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们这便启程回皇城吧,不过这里没有马匹,我们得用轻功尽快赶回去,我依旧带着你,舒灏他们由隐卫带着,争取最短时间内回城。”
东方奕彤迟疑着轻轻点头,随后主动上前去抱住了南宫楚洵的手,南宫楚洵当即揽过她的身子带着她凌空飞起,朝着皇城的方向赶回去。
——
将军府,东方奕彤之前所住的偏院。
床榻前的药冽尘为夏晓蔓把完脉后,又仔细检查了一番夏晓蔓背上的伤口,眉头紧皱得厉害,东方奕彤这些站在一旁的人看他如此,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哎呀,师父,我们大家这么着急,晓蔓公主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和我们把话说清楚吧。”绿柳急促道,也率先开口打破了室内的静谧,也让早就想开口问这话的东方奕彤一行人心底微微激动。
药冽尘扭过头来看了一眼满脸哀怨的绿柳,低哼了两声,不满道:“你果然还是个沉不住的小丫头,你看你师兄都不着急呢,你着急个什么劲,何况为师像是那种没有办法的人吗?为师这仔细检查还不是为了把病诊断清楚,万一误诊了的话,岂不是害死人了。”
“关键是师父你点都不靠谱。”绿柳哼哼道,“如果师父你不行的话,那就趁早退下来,换苏公子上,徒儿觉得苏公子的医术比你好多了。”
“嘿,你这丫头还真是越来越目无尊长了,你师兄的医术都是为师传的,他的医术还能赶超过为师不成?”药冽尘不满道,径直走过去洗了洗手,这才走到桌前来端过苏如澈刚刚为他倒好的茶水浅抿了两口,在众人满脸期待的眼神下,他这才缓缓道来自己的诊断结果。
“虽然那丫头中的是金蟾蜍的毒,但是因为这金蟾蜍在咬伤她之前,刚刚吞食完赤练血蛇,也就是说她体内其实中的是两种毒药,两种毒皆是成凉性,凉性属阴,现如今虽然依靠丹药护住了她的心脉,但是这毒十分厉害,还是越早解毒越妙,以免落下什么不良的后果。”
众人都听得有些含糊,东方奕彤更是忙出声追问道:“药老,敢问这毒如何解?”
药冽尘眸光深邃的看了东方奕彤一眼,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目里折射出一抹黯然的神情,众人都在等着他的答案,他却在是失神,旁边的苏如澈忙出声解释道:“自古阴阳呈现对立,但却能气息相融,晓蔓公主既然阴气太重,自然是得依靠纯阳之气化去她身上的阴气。”
“我的意思就是问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化去她身上的阴气啊。”东方奕彤急切道。
“好徒儿,你自己慢慢解释给他们听吧,为师出去溜达溜达。”
回过神来的药冽尘冲着苏如澈丢下这样一句话,转身疾步出了房间,只是那远去的背影在众人看起来都觉得莫名的孤寂,只是众人这个时候也无心关注这位老人的心思。
“你只要相信我,此毒可解便是,容我稍后和你细说。”
知道苏如澈这是不想直接说出来,聪明如南宫楚洵一行人都明白了这话是不打算让他们听到了,不等苏如澈开口下逐客令赶走他们,他们一行人就都识趣的纷纷找个理由离开,最后出去的绿柳还不忘合上房间的门。
“现在房间里的人都走完了,你这下可以说此毒到底如何解了吧。”东方奕彤没好气的问道,为苏如澈在这个时候卖关子而有些气恼。
知道东方奕彤是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