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我没欠你钱,再者是谢谢你的外套,这天凉,你先拿去穿上吧,至于你要和我算账这件事,也等我们安全离开这里再说。”
伸手就要去接过外套,不曾想东方奕彤又把外套拿着往后退了两分,拿眼神示意他先放手,东陵九冷着脸松开了那只捉住东方奕彤手腕的手,东方奕彤也在第一时间将手中的衣服递到了他的面前,东陵九拿过衣服,直接将衣服套在了身上。
“九王爷,逐影呢?”将山洞扫视了一遍的东方奕彤追问道。
“刚才天快亮的时候,逐影就出去探路了,再过一会儿也该回来了。”
低低的哦了一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东陵九径直往外走去。
“东方奕彤,你去哪?”
“逐影去探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这会儿我发现雨停了,天也隐隐有放晴的架势,我呢也不是那种过惯了养尊处优生活的人,不会等别人给我送吃的和喝的来,而现在我有些渴了,也有些饿了,所以要出去找食物和水了,而且我也看得出你也很渴了,你想着待在这里别乱动,当然也要相信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跑路。”东方奕彤认真的说道,见东陵九直直的盯着她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又得意的笑了笑,“不过现在逐影不在,你除了相信我以外,好像也别无选择,所以,乖乖坐在这里等我回来吧,我不会跑出山洞外太远,在敌人赶来之前,我也会第一时间回来通知你,所以就安心的等着吧。”
看着说完这席话就转身快步往山洞外走去的东方奕彤,依稀听得她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端坐在地上的东陵九这才动手摸了摸那只麻木的大腿,按摩了许久才感觉到些许知觉。
东方奕彤走得潇洒,回来得也还算快,只不过回来时的脚步明显比刚刚离开时轻快了不少。
她这一趟出去可谓算得上是收获满满,不仅找到了水源,还找到了可以吃的食物。
“九王爷,喝水。”
东方奕彤将装了水的小竹筒递到了东陵九的面前去,却见他傻愣愣的盯着自己看,有些无奈的说道:“九王爷,我知道你此刻心底一定在为我离开了又回来,还给你带了水回来而感动,可是你盯着我看做什么啊,要是渴了就快喝吧,要知道这些水可是我在树叶上收集了很久才有那么多,就接这点水也花了很长时间呢。”
“你受伤了?”
“你怎么知道?”东方奕彤反问道,见东陵九正眼神锐利的盯着她看,脸上的表情冷冷的,她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有些心虚的开口,“我刚才并没有凶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又没有跟我出去,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受伤?”
“虽然你的衣服整个变了颜色,但是如果你能够把身上的血腥味也掩盖的话,本王兴许还真不知道你受伤了。”东陵九嗤笑道。
觉察出东陵九看自己像是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东方奕彤纳闷,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真的还很浓吗?她明明用一种很臭的野草掩盖过了。
虽然说杀手对血腥味最为敏感,可是连她自己都得凑很近仔细闻才能够闻出身上有血腥味,东陵九是怎么闻出来的?他鼻子这么灵?难不成属狗的?
“把手伸出手。”
冷冷的命令声传来,思绪回笼的东方奕彤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是手?”
面对东方奕彤的反问,东陵九的眸光微微山洞,阴沉脸冷哼道:“废话哪里那么多,让你伸出来就赶紧伸出来,何况你那只手刚刚不过是因为碰了一下墙壁,你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真当本王眼睛是瞎的,看不见吗?”
“哦,原来九王爷你这么关心我啊,老实说我还有些受宠若惊了呢。”
笑眯眯的揶揄出声,眼见东陵九的脸色冷了两分,拿不透东陵九心思的东方奕彤随后将那只藏于袖下的手伸了出来,在东陵九的面前晃了晃。
“我这是小伤而已,而且我已经包扎过了,不碍事的。”
说着东方奕彤就要收回手,不成想手被东陵九一把用力紧紧的捉住。
她下意识的用力挣扎,却是挣不开东陵九对她的钳制,紧接着手上绑住伤口的锦帕也被东陵九解开,又看到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将药粉涂抹在了她的手上。
药粉侵袭伤口,疼得东方奕彤一阵龇牙咧嘴,眼看着东陵九撤回撒药的手,她拿起刚刚那条被东陵九丢在地上的锦帕就要去包扎伤口,东陵九却是直接将她手中那条锦帕抢过丢到了一旁。
“九王爷……”
“你这是伤口,干净的东西不容易让伤口受到感染。”东陵九淡淡的说道,动手从怀中拿出一条干净的锦帕将她的伤口绑上。
看着绑得很是精致的锦帕,东方奕彤不由心想一个男人能够把伤口包扎得那么好,定然是经常做这种事情,她可不认为东陵九会给谁经常包扎伤口,毕竟他不是那类人,很显然是东陵九自己以前经常受伤。
“东方奕彤,受了伤不知道说出来,你是傻的吗?”
“九王爷,不是我傻,实在是你太挑剔了,你这个人洁癖那么重,我怕你看见我手上的伤口,想到那水是我给你弄回来的,怕你喝不下去,所以就想着把伤口藏起来了。”
“如果本王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