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老奴不敢!”
“不敢吗?不敢你会把本夫人吃剩下的那些叫你给东方奕彤那个小贱人吃的那些剩饭剩菜偷偷换成素面青菜这些毫无油水的东西?呵,这其中的好东西被你一个人吃了吧?”
柳妈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知道,不想还是被知道。
转念便想到紫烟是张霖敏直接亲点派过去的人,消息也自然是直接汇报给张霖敏,也难怪这事会被捅出来,可让她恼怒的还是紫烟那个丫头明明收了她的好处说不说的,可现在却还是出卖了她。
“柳妈,你心底这会儿是不是还想着如何去收拾紫烟,如果是的话,本夫人告诉你,紫烟在你那里得到的那些好处,已经全部给了本夫人。”看穿柳妈心思的张霖敏再次厉声道。
闻言,眼看着张霖敏脸色冷到极点,知道自己的做法让张霖敏恼羞成怒,柳妈当下直接跪伏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夫人,老奴知错了,只是红桃她是我弟妹的女儿,夫人你这些年是看着她长大的,老奴就是记恨红桃因为东方奕彤那个小贱人被打得那么惨,就是想给东方奕彤那个小贱人一点儿教训,所以才……”
“够了!”张霖敏低喝着打断柳妈后面的话。
“知道你是在记恨那一日本夫人在厨房时要你下重手打你侄女红桃,你记恨是东方奕彤那个小贱人让你的侄女受那么大的委屈,但是你也别忘了这事本就是红桃挑衅在先,是她自己看东方奕彤势单力薄好欺负,这才倒霉的,更别提事后本夫人也对红桃格外开恩,让你马上去柴房把她带出来好好照顾,换句话说,那一日也都是梁夫人出现得太过巧合,如若不然,又岂会让东方奕彤那个贱人耀武扬威,狠狠的打了本夫人的脸,你要明白在你记恨她的同时,本夫人比你更甚。”
“何况前几日梁夫人来府里看望东方奕彤那个小贱人的事情你也是清楚的,梁夫人走之后就用非常手段收买了那些本夫人事先找人散播谣言的人,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了和本夫人对着干吗?不是,她显然是很在意东方奕彤那个小贱人,如果本夫人现在对东方奕彤那个小贱人出手,要是不小心传到了梁夫人的耳里,到时候势必会为将军府带来后患麻烦,本夫人现在没动东方奕彤那个小贱人,就是因为本夫人已经想好了在皇后娘娘宴会上对付她,总之本夫人心底有数,这两天是关键时刻,你千万别想背着本夫人在私底下搞什么小动作,如若不然,本夫人饶不了你。”
“是,老奴记住了。”
看着低垂着头唯唯诺诺的柳妈,张霖敏冷哼了两声拂袖离去。
直到张霖敏的身影走出好远,柳妈才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扭头看了一眼东方奕彤所在的院子,随后垂眸掩去眸间的恼恨,小跑着往张霖敏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
“小姐,醉仙楼耶,我们竟然真的到了醉仙楼。”
马车外响起绿柳和紫烟两人的惊呼声,还坐在马车里的东方奕彤仿若未闻,随后慢慢从马车里探出身子欲要下马车去,余角视线就看到四周无数人围观他们的马车。
“哎,你们说那是谁家的姑娘?长得好生标致啊?”
“我记得我前两天看过她的画像,她好像就是将军府那个患了失心疯的大小姐,叫什么东方奕影,十多天前,她为了成为太子妃,就直接扮成了妹妹东方奕彤与太子妃成亲,最后奸计被太子殿下当众识破,自己的身份也被暴露了出来。”
“哎,不对啊,我记得先前所看到的那个将军府大小姐好像不是长她这个样子啊!”
“哦,我听说先前那个大小姐实则才是将军府的二小姐东方奕彤,只不过是将军府夫人怕自己女儿患了失心疯这件事情传出来,然后成为笑柄,为了顾忌将军府的名誉,就把那个妾室的女儿东方奕彤说成是自己的女儿,走哪里都带着她,所以大家知道她才是将军府大小姐也并不足为奇。”
“她乘坐的那个马车旁边有个相字,那好像是相爷府的马车吧,不是说相爷府和将军府向来水火不容吗?这将军府的大小姐怎么就坐上相爷府的马车?这难道是要和解的意思?”
“你难道没听说吗?这前几日梁相爷的儿子梁大将军为捉拿刺客误闯了东方大小姐的闺房,此时东方大小姐正在沐浴呢,说是被梁大将军看光了身子,这第二日相爷夫人就去将军府慰问了东方大小姐,说是去提亲呢,这会儿梁大将军今日包下了整间醉仙楼,就为聘请这将军府的大小姐来吃饭,显然是好事近了啊!”
“有吗?前段时间不是传出皇室幽若公主非梁大将军不嫁吗?这两人要是在一起了,以幽若公主那嚣张跋扈的性子,大抵是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两人泄恨吧!”
众说纷纭的声音还在不断响起,东方奕彤不得不说这一趟没白来,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看着还处于完全兴奋状态的绿柳和紫烟两人,她多少又忍不住有些头疼。
刚才张霖敏离开她的院子里没多久,梁舒灏的人就到了她的院子里,说是梁舒灏请她来这家醉仙楼酒楼吃饭。
听到是醉仙楼,绿柳和紫烟两人兴奋不已,然后对着她是一番糖衣炮弹各种轰炸。
知道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