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无能狂怒的沈长林,凌安笑着点点头:
“你说是那就是吧!”
不知道为什么,沈长林总觉着凌安的笑容不对劲,以至于他心里感到不安,脊背有些发凉。
凌安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存放的是细如牛毛的银针。
之前她折磨凌家人的时候,话挺多的,这一次没打算跟沈长林废话,埋头就是干。
不一会儿,沈长林的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
在凌安的指导下,沈毅也往沈长林的双手扎满了针。
凌安伸手要去扒拉沈长林衣服时,被沈毅阻止了。
“安安,辣眼睛,别脱,别看。”
凌安歪了歪头:“我打算让他跟刺猬一样,浑身都是刺啊!”
沈毅思索了三秒,说道:“这样就挺好,身上还是老规矩,直接扎刀子吧。”
于是,沈长林身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血洞。
七八天后,沈家人看见凌安就像凌家人看到凌安一样,远远瞧见就绕道走,生怕被凌安发现他们的存在。
身体上的完好无损让他们相信只是做了个噩梦,可体内的疼痛却让他们惊恐,看到凌安就像看见了活阎王。
尤其是,凌安总是远远朝他们笑,笑得十分邪恶与可怖,跟梦里折磨他们的模样重合。
他们再也不敢打沈毅的主意,就怕现实与梦境重合,会被活活折磨致死。
宋文谦摔的那一跤有点狠,不仅是断了一条腿,脑袋和肋骨伤的也不轻。
凌家人根本不愿意花钱给他治伤,或者说家徒四壁的凌家人压根拿不出钱。
不过,宋文谦居然“因祸得福”,能够办理病退回城。
宋家人愿意接宋文谦回城养病,却不接受疯了的凌小云。
凌向西继承了黄老太的自私自利,不想要凌小云这个闺女了,想让宋家人把她也带走。
宋家人不愿意当这个冤大头,给凌向西两个选择:
要么小两口不离婚留在宋家,以后都由凌家养着。
要么小两口离婚,宋家把宋文谦接回城里,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凌家人自己尚且吃不饱,当然不愿意宋文谦和凌小云都留下来。
最后,宋文谦和凌小云还是离婚了。
宋文谦终于盼到了回城,可惜他已经不是昔日的他,只是个断腿的显得格外沧桑潦草的人,倒真像以前表现出来的那样——看着就有病!
凌安知道这个消息后难免有些惋惜:“多么登对的两个人啊,说好的生生死死锁死,这就分开了,让我还怎么相信爱情啊?”
早知道会如此,她下手的时候就轻点了!
她的本意是残疾的宋文谦和疯了的凌小云不离不弃,两人在长青大队相互折磨,谁也不愿意放过谁,做一对白头到老的怨偶!
沈毅轻飘飘扫了眼带来消息的杨大强和赵二毛:
“你们还有事?没事可以走了,或者你们想留下来吃顿竹笋炒肉?”
杨大强和赵二毛对视了一眼,觉得氛围有点不对劲,急忙屁颠屁颠跑了,还不忘顺手帮忙把院门关上。
赵二毛回头看了眼紧闭着的院门,打了个激灵:
“强哥,我咋觉得刚才毅哥有点可怕呢?他那眼神像是要把我们变成竹笋炒肉的肉!”
杨大强一巴掌扇在赵二毛后脑勺上:“什么叫做像?但凡我们晚走一步,现在就已经是被炒的肉了!”
赵二毛浑身抖了抖:“太可怕了!比郑知青他们逼我们写文章还要可怕!”
与此同时,屋里的沈毅撩起凌安的下巴,直勾勾望进她的眼眸里:
“安安,你刚说什么?不相信爱情了?”
“我……唔……”
凌安刚发出声音,嘴巴就被沈毅的唇给堵住了。
这个吻不太温柔,有点急,横冲直撞的。
还有点长,以至于凌安腿都软了,站都站不稳,只能紧紧抓着沈毅身上的衣服,靠在他怀里。
良久,唇分。
沈毅用额头抵着凌安的额头:“安安,真的不相信爱情了?”
凌安眨眨眼,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爱情是什么呀?是像刚刚那样吗?那我好像没尝出什么味来,可以再来一次吗?吻久一点,要长长的吻。”
沈毅轻笑出声,稍微抬起头来,不再抵着凌安的额头,而是用手轻轻摩挲着她那殷红的有点肿的唇瓣。
“再亲我可就克制不住了,白日宣···不好,娘回来听到动静多尴尬啊。”
凌安的腿没那么软了,从沈毅怀里出来,微笑着眨巴眨巴眼睛:
“脸皮这么薄,这么怕尴尬啊?那你不适合有媳妇,毕竟这里隔音不好,晚上跟白天没差。
看来我们以后只能搞纯爱了,牵牵手,偶尔亲个嘴,什么肉体上的欢愉就免了。
啧,这样吧,等以后思想开放些了,我们就到山上住吧!
你建个和尚庙,我搞个尼姑庵,我俩每天一开窗就能看见对方,白天念经给对方听,晚上各睡各的……”
沈毅急忙捏住凌安的嘴巴,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他委屈巴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