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年头,真的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喜欢,跳出来炫耀了,居委会主任是很大的官吗?还没好果子吃?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对你们的处理方式非常不满。”
“本着死者为大的原则,你们的第一要务,是妥善料理好逝者的后事,怎么看你们的工作态度,处处都透着敷衍,和无所谓?”
一句简单的,合理的质问罢了。
然而,郑大山听完这些话,就跟炸毛了般,当场呵斥,“你在质疑我的工作能力?你谁啊,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另外,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老头子罢了,拉殡仪馆烧了就是了,这还不行?”
“咋滴,按照你的意思,我是不是要披麻戴孝,跪着给老爷子磕头?”
“老子明明是心善,这才勉为其难,出来处理这老头子的后事,否则,跟我有鸡毛的关系?”
郑大山不屑一顾,洋洋洒洒一席言,引得身边的郑凯,以及下属,一阵不加掩饰的哄堂大笑。
楚天行乐了,“你是居委会的,跟你没关系?”
“在其位,不谋其事?那你干脆别当这个主任了,当了和没当一样,与站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区别?”
楚天行一句话,顿时挤兑的郑大山愣在原地,半天没吭声。
“说的好,占了那个位置不办事,不如趁早滚蛋。”
“就是,一点实事干不了,还天天耀武扬威的,也不知道哪来的逼脸。”
不少老邻居,也不知道胆子怎么就大了,开始一窝蜂的挤兑郑大山。
郑大山本以为,自己的地位和职位,足以震慑在场的所有人,岂料,一个个将他喷的,连猪狗都不如了。
郑凯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局面,缩缩脑袋,站在郑大山的身边,一言不发。
“吵什么吵,欠收拾了是吧?真以为我郑大山是吃素的?”郑大山环顾现场一圈,冷声呵斥。
他露出凶狠的模样,盯着自己相对熟识的街坊邻居们。
这是他的拿手本事,以前屡试不爽,每次只要自己一凶,这帮子邻居一个都不敢吭气。
楚天行懒得和这位废话,直接走上前,不等郑大山开腔询问要干什么,大耳刮子直接就抽了过去。
“对逝者不敬,你还挺有理的?”楚天行一把揪住郑大山的脖子,硬生生的给拖到了门口来。
“跪下!”
楚天行命令,瞧见郑大山不想配合,过去就是一脚,将郑大山踹得双膝瘫软,跪在了地上。
“你,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打人,简直太嚣张了。”
“你们,你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郑大山声嘶力竭的吼着,不过哪里是楚天行的对手,两个耳刮子下去,彻底安静了。
楚天行懒得搭理,制服了郑大山之后,又朝着郑凯勾勾手,“你是要我亲自动手,还是乖乖跪过来?”
“啊?”郑凯彻底懵了,这究竟是要闹哪样?
“你们是暴徒吗?这大白天,如此横行无忌,真不怕闹出什么麻烦?”
楚天行直接来到郑凯跟前,一用力,这位大腹便便的男人,踉踉跄跄的跪到了与郑大山并肩的位置。
郑凯嘶嘶倒吸凉气,稍微不配合,就迎来楚天行的一巴掌,郑凯毕竟是普通人,几巴掌下去,比谁都老老实实的。
一群老邻居,都看傻眼了。
他们理解陈青锋,楚天行这一伙人,不忌惮郑大山,可,当场罚两人跪在地上,如此霸道的行径,还是超乎了在场所有邻居们的预料。
“这,郑大山何时吃过这样的亏,这群人,真狠啊。”
“管那么多干什么,只要能让郑大山吃瘪,就好,嘿嘿,这姓郑的,总算被人给收拾了。”
邻居们神采飞扬,就差公开场合拍手叫好了,恶霸被收拾,自然是喜闻乐见。
此时。
一批负责收殓的专业人员,在楚天行的安排下,来到现场。
楚天行简单的交代了两句,众人开始忙活。
随之,楚天行又去了一趟车那边,拿来了部分物件,毕恭毕敬的赶回,交由陈青锋。
陈青锋转身再次进了屋子,打开木箱。
“这是……”
在场的都是老兵,或现役或退伍,当陈青锋拿出那面旗帜的刹那间,现场气氛,陡然安静了下来。
隋文武瞪大眼睛,不可质疑。
龙虎旗!
一龙一虎在旗帜表面,宛若活物,针线途径的每一笔每一处都散发着威严之势,霸道,且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望而生畏的震撼感。
“这,竟然是龙虎旗?”
“如假包换,当年,北区最能打的那支部队的旗帜,而且,传言是那位大人的队伍。”
“你,你为何会有龙虎旗?”
这面旗帜,背后所代表的荣耀,绝非其他部能够比拟,关键在于,这还是某人的嫡系部队。
隋文武震惊不已,若不是亲眼目睹,他实在不敢想象,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近距离,看到龙虎旗。
“老隋,你不是说这小子,是你曾经最优秀的学员吗?照理说,你应该对他最了解最熟悉,怎么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