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喵的,刚摆脱一个夜迟瑟,还没来得及庆祝单飞快乐呢,结果就遇上了前前任……
她这是造什么孽了?
面对景小玓凶恶的神色,杜元然也没生气,只是眸光戚戚地看着景玓。
那眼神,还有藏不住的情愫。
景玓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你先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
一句伺候,可以说很是羞辱人了!
杜元然脸上露出了难堪。
或许是他也明白现在他们之间身份的诧异,所以还是很有自知之明,低着头退出了雅室。
景玓继续轻拍着景小玓的后背,低声问道,“小玓,你没事吧?”
景小玓缓了缓劲儿,瞪着门口憎道,“早知道今天出门前就该看看黄历,遇上这种人,真是晦气!”
景玓笑着打趣,“你气什么呀?他根本不知道你是谁,只把我当成了你,该我骂人才对!”
景小玓摇了摇头,“景姐姐,不能这么说。不看到他,还能眼不见心不烦。看到他的那一刻,我除了恶心外,还恨不得把自己眼珠子给抠出来。当初我多眼瞎,才会对这种人一往情深?从小到大的付出,自以为的两情相悦,真的好讽刺!不说别的,你我性格大不同,可他连你的变化都看不出来,可想而知他对我的感情有多虚伪?不信你回去问问王爷,他能把你认错吗?王爷绝对不会!”
景玓没有否认她的看法,因为她早就这一点在心中讽刺过杜元然N多次了。
真爱一个人,哪会肤浅的只看对方外貌的?
不过,她不希望景小玓的婚恋观因为这么个男人而被影响,故而语重心长地说道,“谁这一生还没犯过错呢?特别是自己年少轻狂时的思想,回想起来的话没几个人能看得起自己的。但只要能及时止损,知道自己错在哪,不再重蹈覆辙,那便是最自己最好的负责了。再说了,你真心待人本来就没错,只是人心难测,我们把握不了而已。”
“嗯嗯……”景小玓直点头,并郑重道,“就是就是,所以要远离渣男,才能永保平安!”
“呵呵!”景玓忍不住失笑。
景小玓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肴,‘呸’道,“他端来的东西,狗都不会吃!这戏楼以后都会在我的黑名单里,打死我我也不会再在这里多花一个铜板!”
景玓先起身,笑着牵起她,“走吧,咱们换别处玩。”
她不知道杜元然为何会在这里当伙计,但可以笃定的是,有他在的地方,她们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绝对不能轻视他的存在!
随后她们带着影韵离开的用餐的阁楼。
在阁楼外不远的花园里,她们又见到了杜元然。杜元然明显是在等景玓,看到她出现,立马迎上前,关怀备至地问道,“玓儿,听说你与钰王成了婚,他待你好吗?”
景玓还没说话,影韵便冷声斥道,“大胆!敢直呼我家王妃闺名,不想活了吗?”
杜元然又是一脸难堪。
不过他这次没有退缩,拱手补了一礼,说道,“小的无意冒犯钰王妃,只求钰王妃能安康顺遂。”
景小玓还是一脸凶恶,厌恨道,“我们王妃有王爷宠着、疼着、护着,不劳你一个贱奴费心!”
说完,她挽着景玓催促道,“王妃,我们快走吧,不然王爷该等急了!”
景玓都没机会开口,不过她也有打量杜元然。
昔日的将军威风不在,低眉顺眼的姿态足以证明他现在过得多落魄,特别是被景小玓那一声‘贱奴’骂的,他难掩自卑,但却只能白着脸受着。
如今的他就好比一只镀了金的乌鸦,原以为靠着金皮就可以充当麻雀飞上枝头,可殊不知那身金皮是别人给的,剥了他的金皮,他只能变回乌鸦。
有他这么个类似瘟神的人在这里,景小玓那是恨不得长出飞毛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奈何戏楼太大,她们就算脱离了杜元然的视线,也要好一会儿才能到戏楼大门。
就在她们路经一处长廊时,突然影韵压低了声音,“王妃快看!”
景玓脚步一顿,下意识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廊下不远的花园小径中有两顶轿子经过,她这一抬头,正巧看到被风吹动的轿帘放下。尽管就一瞬间,可这一眼足以让她瞥清楚娇中之人。
只是时间太短,她没分清楚对方是景知婳还是景知琇。
但两顶轿子,用不着分那么清楚。
“景姐姐,那谁呀?”景小玓如今的眼力没法跟她们比,自然没看到娇中的人。
“景知婳和景知琇。”
“她们不是给淮王做侧妃了吗?”景小玓撇了撇嘴,“看来她们的日子过得还挺好的!”
景玓没说话。
难得那对姐妹有闲心来这里听戏,说明她们的日子并不难过。
那她们之前动不动就跑侯府哭惨,只是担心被侯府抛弃才专程作戏给景家父子看的?
想到这,她淡淡一笑,“爹说过,她们的事不用管,随便她们。”
三人继续往大门去。
眼看着快要到二进门时,一辆轿子又从不远处经过。
这一次是景玓先发现的,而且看着轿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