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玓儿,府中有何事需要忙活?”景炫忍不住问道。
夏炎雳身躯不自然的绷紧。
景玓回头笑说道,“没事,就一点点小事,不过是皇上交代的,所以得我们亲自督办。”
景炫不爽地看着某妹夫,“一点点小事都还要玓儿操劳,你也够可以的!要不要我去钰王府帮你们打点呀,省得你们夫妻争来争去!”
闻言,夏炎雳脸色都有些失色。
景玓‘呵呵’笑着,赶紧催了他一把,“行了,别再磨叽了,不然我大哥真去钰王府当管事,那可就笑掉人大牙了!”
夏炎雳能说什么?
敢说什么?
对于他的厚脸皮,景炫早都见惯不怪了。想到这妹夫成亲前夜就跑来侯府守着他妹妹的情景,他也猜到他是啥心态,于是软了几分语气,道,“玓儿就在侯府住几日,我们都看着的,你还担心她跑不成?”
最终,夏炎雳还是离开了钰王府。
尽管是黑着脸离开的,可景玓却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
为了自己后面失踪不让景家人担心,景玓在侯府住了两日后,主动交代了皇上要为夏炎雳纳侧妃之事。
景炫听后,当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什么?纳侧妃?还两个?”
景玓也跟着起身,认真安慰他,“大哥,这事怨不得夏炎雳,是皇上的意思。我知你们会生气,我何尝不是呢,可是皇命难违,我不想因为这事让皇上迁怒侯府。”
“玓儿,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嫁给那混蛋!”景炫懊恼地骂道。
“大哥,不瞒你说,这事我也是很难接受,但好在我对他用情不深,所以对我而言他有多少女人都无所谓。只是我不愿意看着新人进府的场面,所以有一事还请大哥帮我。”景玓哀求地看着他。
“你说!”
“大哥,我想去外面游历。”
“这……”
“大哥,我已经连续被两个男人伤害了,京城对我而言真的是一个伤心地,我不想被困在钰王府,更不想与那些女人争宠。大哥,告诉你我的想法,是因为某一天我不在京城时,你和爹心中能有个数,不用为我的失踪而担心。”景玓神色坚定。为了侯府不因她的失踪而乱套,她只能如此骗他。
“那你想过要去哪吗?”景炫揪心问道。
“我没有目的,只想离开京城。”景玓微微一笑,安慰他,“你放心,待我寻到一个好地方,我一定会给你们消息的。”
景炫深锁着眉心,纠结了良久,最终点头。
景玓上前,拥抱了他一下,“大哥,我不在的日子里,爹就全靠你照顾了。”
景炫摸着她的头,低沉的声线带着对她的不舍和担忧,“在外,保护好自己是头等大事,知道吗?不论到了何地,一定要写信回来。”
“嗯。”景玓鼻头发酸,双眼发涩。能体会一把被哥哥包容又宠溺的感觉,对她而言,已经很满足了。
为了转移自己伤感的情绪,她随即又说了一些别的事。
比如说贺老三对付蛊师的事,“大哥,贺老三答应过我会帮我对付魏金淼豢养的蛊师,我也与他说过,如有必要,让他来找你,到时候还请你和嫂子配合一下。至于魏金淼,只要除掉蛊师,将其勾结魏金淼的证据呈到皇上那里,相信魏金淼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还说起了白芍为庄灵濡看病一事,“大哥,白芍说太子表嫂的不孕症主要是体内的余毒未除,要拔出余毒,可能需要嫂子帮忙。我猜这事太子表哥一定会找你说情的,到时要如何做,你和嫂子商议后再决定吧。”
景炫眉心皱得更紧,没好气地道,“一下子交代如此之多,怎么,你还真打算游历周国不回来了?”
景玓笑道,“我说的都是近期可能发生的事,这不是怕突然离开没机会告诉你嘛!”
……
景骁入殓下葬后,景玓又在侯府待了几日。
期间,夏炎雳每日都有来侯府。
但景玓都没空,都在景良域身边待着,不是陪景良域散步说话,就是陪景孜柒玩乐。躲避夏炎雳是一回事,她也是真的用心在让景良域享受天伦之乐。
而夏炎雳屡次想抓她回钰王府都失败,那脸色是一日比一日阴沉。
以往景炫还会阴阳怪气几句,或者拉他下棋打发时间,但自从得知他要纳侧妃后,便对他冷漠到了极点,别说拉他下棋,连话都不愿同他讲了。
就这么着,景玓硬是在侯府磨到了三十晚上。
今晚的温度格外冷冽,仿佛一下子步入了深冬。夜幕又浓又厚,似在头顶伸手可触。除了呼呼冷风让人发寒,那时不时的一道惊雷更是令人发怵。
夏炎雳在今晚总算将她接回钰王府了。
多日没有朝夕相处,一回卧房,他便迫不及待地将景玓抱上床。
如狼似虎的索要,一直折腾到子时。
景玓全程配合。
而她的配合也彻底抚平了夏炎雳多日以来的阴郁。
然而,就在他准备去唤人打热水时,原本在他身下娇软成泥的女人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出其不意地从他身后点了他的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