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中充满了不满,他狠狠地朝着刘海中投去了一个不满的眼神。然后,他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试图让自己恢复冷静和镇定。接着,他用一种严肃而又略带威严的口吻对杨笑说道:“杨笑啊,既然你觉得自己受了委屈,那就好好讲讲吧!到底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杨笑微微皱起眉头,嘴唇轻轻一努,表示出一丝无奈。他深吸一口气后回答道:“早就应该如此才对啊!如今这个时代可不流行搞那种独断专行、一家之言的做法啦!凡事都得讲究个民主嘛,怎么能连群众的声音都听不到就轻易地下结论呢?看起来你们这些所谓的管事大爷们身上还残留着封建大家长式的作风和习惯呢,这种行为实在是要不得呀!”
听到这番话语,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一阵青一阵白,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一般。然而,尽管内心十分不悦,但他仍然坚信自己并没有犯错。无论事实真相如何,胆敢公然顶撞长辈这一点本身就是错误的。
就在这时,刘海中不耐烦地打断了杨笑的发言,并催促道:“好啦,杨笑,现在可是给了你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哦!你可别再浪费时间发牢骚啦,赶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讲清楚吧!放心,本二大爷绝对会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来处理这件事情的!”
杨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后,开始将刚才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讲述出来。他详细描述道:“起初,那贾张氏突然毫无征兆地破口大骂起来,言语粗俗不堪入耳。紧接着,她便气势汹汹地朝我猛扑过来,目标明确——抢夺我手中的那块肉。然而,自始至终,我都未曾还手,仅仅是迅速侧身闪躲至一旁而已。谁曾想,这贾张氏竟如此失控,一个不慎径直撞向了那堆积如山的木柴之上。”
刘海中听完杨笑所言,转头询问起身旁的老伴以及一大妈来。只见二人连连点头,表示杨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成分。得到确认之后,刘海中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既是那张大妈咎由自取,此番事端自然就与你毫无瓜葛,无需承担任何责任。”
话音未落,只听得两声异口同声的高呼响起:“等等!”“不行!”原来是易中海与贾张氏几乎同时插话进来,显然对刘海中的判定结果表示极度不满。
刘海中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但还是强压着性子,有些烦躁地回应道:“老易啊,方才的情形你也是亲眼目睹,亲耳听闻,况且在场证人当中亦有你家婆娘在内,难道还能将全部罪责统统归咎于杨笑一人不成?”
“不行!绝对不可能!这肯定就是杨笑那小子干的好事儿!我脸上的伤就是明证啊,就是他故意把我给绊倒的!”贾张氏满脸愤恨与不甘,语气强硬且充满怨气地叫嚷道。
听到这话,刘海中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来,于是追问道:“那你们几位可曾亲眼目睹事情发生的经过呢?”
此时,站在一旁的一大妈稍稍犹豫了片刻,但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并未瞧见。而另一边的二大妈则显得更为干脆利落些,直接了当回应说没看到。其实就算她真看见了什么,面对已然下了定论的刘海中,她也是万万不敢轻易去拆台的呀!再说了,事发当时情况实在太过突然,以至于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自然也就没能瞧个真切明白喽。
见到众人如此表态,刘海中转头对着贾张氏数落起来:“瞧瞧,大家伙都没瞅见呢,显然是你自个儿不小心,自己把自个儿给绊倒咯,却反倒跑来冤枉好人呐!行了,这件事儿到此为止吧,你也甭再继续纠缠不休啦!”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易中海忽然开口插话道:“且慢,老刘啊。虽说张大妈可能确实有些疏忽大意,但咱们暂且撇开这些事实不论,难不成杨笑他就一点儿过错都没有吗?要知道,如果当初不是杨笑那家伙不知天高地厚地顶嘴辱骂张大妈,惹得张大妈怒火攻心、气急败坏,又怎会酿成如今这般误会重重的局面呢?所以依我之见哪,这杨笑终归还是难逃其咎啊!”
杨笑听到这话之后,顿时怒不可遏!心中暗骂道:“好个易中海啊,这老东西竟然如此蛮不讲理,非要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我身上才肯罢休吗?”他简直快要被气炸了肺。
而更让人感到荒唐和滑稽的是,那愚蠢至极的刘海中,仅仅因为听了易中海一番所谓的“前因后果”,就如同墙头草一般开始摇摆不定起来。甚至还傻乎乎地认为易中海所言似乎颇有几分道理。
一旁的贾张氏见此情形,则是喜出望外。她看到易中海依旧坚定地站在自己这一边,与那个蠢货刘海中形成鲜明对比,不禁心花怒放、得意洋洋。于是乎,她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并毫不掩饰对刘海中的鄙夷之情。不仅如此,贾张氏还特意朝着刘海中狠狠地啐了一口浓痰,以此来表达对他无能表现的蔑视和嘲讽。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着:看看吧,这就是你们眼中的刘海中,一个毫无用处的窝囊废!
杨笑走到易中海面前,指着他的面骂道:“你这个死绝户,不得好死,缺德事做多了,活该你没后代!”
话刚说完,在场的人都傻眼了。
易中海脸色大变,他还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