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分,阳光洒落在大地上,给整个院子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杨笑手中拎着沉甸甸的物品——一块足有两斤重的肥美猪肉以及一棵水灵灵的大白菜,正朝着自家院门走去。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前方,原来是阎埠贵。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阎埠贵远远地便瞧见了杨笑,但他的脸色却显得十分犹豫不决。
要知道,如果没有发生之前那件事情,以阎埠贵平日里的性格,说不定早就厚着脸皮凑上前去,想方设法从杨笑那里讨得些许好处。可现如今,因为那次不愉快的经历,阎埠贵只得佯装看不见杨笑,任凭对方从自己身旁擦肩而过。
阎埠贵如此反常的行为引起了周围一些爱看热闹之人的注意,他们纷纷暗自揣测:难道说阎埠贵突然之间转了性子?正当人们疑惑不解之际,只见傻柱手提一网兜装满饭菜的饭盒,嘴里还哼着欢快的小曲儿,大摇大摆、旁若无人地走了过来。
刹那间,阎埠贵像是换了一副面孔似的,原本阴沉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无比亲切的笑容。他快步向前,径直朝傻柱迎了上去。目睹这一幕的众人不禁瞠目结舌,心中暗暗咒骂道:“好个阎埠贵啊!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要是不占点儿别人的便宜,岂不是白白辱没了他‘守门神’的名号?”
待穿过那道月亮门后,进入中院之时,杨笑瞬间便察觉到有一道饱含恶意的视线投射而来。顺着这股令人不适的感觉望去,果然不出所料,目光的来源正是那位声名狼藉的贾张氏!
此时此刻,只见贾张氏端坐于门廊一侧,她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却宛如雷达一般,紧紧地、牢牢地锁定在了杨笑手中拎着的那块肥美猪肉之上。她一边直勾勾地盯着那块肉,一边不住地吞咽着口水,仿佛那已经不再是一块普通的肉,而是世间罕有的珍馐美味。而在内心深处,贾张氏更是不停地诅咒着杨笑这个可恶至极的家伙,指责他毫无怜悯之心。要知道,整个四合院里上下谁人不知他们家日子过得异常艰难?昨日就连棒梗都嚷嚷着身体不适,急需补充营养与油水呢!
“哼,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上次竟敢耍弄老娘,出尔反尔不肯将房子相让。如今倒好,自己买了肉回来居然也不知道送过来向我赔个不是!真真是该死啊,像他这样爹妈早亡的天煞孤星,就该一辈子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才对!”贾张氏喋喋不休地谩骂着,其言语之恶毒简直不堪入耳。
一旁的一大妈、二大妈等人听见贾张氏又开始嘴巴不干净,纷纷摇头,心想着贾张氏真是脸大,上次房子的事搞得自家男人多丢脸,明明是她惹的事端,结果却让别人买单,现在又见不得别人有肉吃,真是服了她。
“你说谁啊?”杨笑眼神凌厉,紧紧盯着眼前的贾张氏,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凝结空气,“是不是觉得浑身痒痒难耐,想要尝尝我耳光的滋味儿?”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怎可能轻易放过这个可恶的女人。
贾张氏本就是个脾气暴躁之人,听到杨笑如此具有挑衅意味的话语后,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爆发。此刻的她已经顾不得思考任何后果,只想立刻冲上去与杨笑拼命。
眼看着贾张氏像一颗圆滚滚的巨大皮球朝自己猛扑过来,气势汹汹、锐不可当,杨笑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身形敏捷地侧身一闪,迅速避开了贾张氏的攻击,并顺势伸出一只脚,精准无比地绊在了贾张氏的脚下。只听得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贾张氏便如同一颗失控的炮弹般直直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而此时的她,活脱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皮球,顺着惯性一路翻滚,最终狠狠地撞进了邻居家堆积如山的木材堆里。
“哎哟喂……”贾张氏发出一阵凄惨的哀嚎,那痛苦的呻吟声响彻整个院子。突然间,她察觉到自己的嘴角破裂开来,鲜血正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刹那间,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涌上心头,让她再度扯开嗓子大声叫嚷道:“流血了!好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竟敢对老人家动手!来人呐!有人要杀人啦!杨笑这个挨千刀的杂种竟然敢殴打长辈!大家快救救我呀!”她的尖叫声划破长空,回荡在四周,试图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并寻求帮助。
“杨笑!你能不能消停一下!前不久才平息完,今天你又打老人,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子很光荣,难道你不想想你父母,你这是在给他们丢脸,今天我必须批评你,赶紧向张大妈道歉,还有,再把手里的猪肉赔给她,争取她的原谅,否则,我做主,让大伙一起去向街道办反映你打老人,让你滚出院子,我们不欢迎你这种喜欢打老人的人继续住在这里的。”易中海老早就听见贾张氏的哭嚎,连忙走进来,只见贾张氏满脸都是血,直接给杨笑下了定论,义正言辞地训斥他。
杨笑直接骂回去,“我打老人,你的眼睛是用来呼吸的吗?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人了,要是眼瞎了,就别出门,免得像条老狗到处吠。”
“什么?”一向在院里说一不二的易中海被杨笑突然骂了,脑里轰然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好,指着杨笑,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刘海中看见易中海被骂,心里不禁欢喜,但是,他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