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挑了挑眉,相视一笑,看了一眼周围,见没有人,凑到一块声音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
陆景之脸色一沉,竟然把主意打到颜安身上来了,这是自己所不能容忍的。
【敢动我的人,势必要让你们后悔。】
他记上心头,回到自己房间,将房门关紧,通过精神力探视,看着房间外的一举一动
不久那两人如贼人一般左顾西探,鬼鬼祟祟的走到门口,手里提着食物与一坛酒,随即故作淡定从容的敲了敲门。
“二位,我们船长为你们准备了食物。”
陆景之玩味一笑,“好,我开门。”说完,他站起身将门打开。
两人笑脸盈盈的说道,“我帮你把食物放到桌上吧。”
陆景之侧着身,让他们进屋,他们看了看,却不见颜安在屋内,不由心生疑惑。
不待他们询问,嘭的一声,陆景之将门关上。
两人放好食物蓦地回头,却被迎面而来的拳头直击面门。
“哎呦。”
两人捂着脸痛叫一声,鼻子一热,被一拳打出了血,一包药粉从旁边一人的手中掉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陆景之眼疾手快的从地上把药粉包吸到了手里,撕开白纸,将那粉末撒在二人脸上。
他们心中立马捂着鼻子,可药粉却已经被吸了一次进去。
“你你个臭小子。”
黑头巾的男人恼羞成怒,结丹境一星的实力,在此刻显露了出来。
他提起拳头,准备往陆景之身上释放功法时,却被一股恐怖的灵魂力定住,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颜安化为青烟走了出来,微微抬起下巴,冰冷高傲的眸子蔑视他们。
“师傅怎么出来了?”
“看好戏。”
当时,在二人交谈之时,颜安自是把他们的话听在耳中,便亲自出来给他们一个教训。
“大人,饶命啊。”
“是啊,大人,我们再也不敢了。”
二人定在原地,唯一能动的嘴巴,连声求饶,本以为是随意拿捏的小卡拉米,怎料,小小卡拉米竟是自己。
如今,只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饶自己的小命。
而颜安并未搭理他们,看向陆景之说道,“瞧瞧还有没有药粉。”
陆景之屏住呼吸,以防药粉吸入,迈着步子走上前,在二人身上摸索了一番,还真被找到了两包。
“刚好一人一包,你自己别吸进去。”她玉手一指,两人除了四肢以外,皆是可以动弹。
陆景之比了个ok的手势,打开药粉放到二人的鼻尖而他们同样屏住呼吸,可憋气的能力又比不过陆景之,最后憋不住的吸了起来。
一时间,他们全身燥热,而越是燥热难耐,越是气喘,吸的也就越多。
陆景之看了看他们的裤裆,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将剩余的粉末丢在地上,往后退了几步,退到门后,方才大吸一口气。
憋那么长的时间,自己也受不了。
“我们出去吧,留着两人在房间就好。”
“师傅等等,那里还有酒呢,我们拿去外面喝。”说罢,他再次憋气,来到桌上,把密封好的酒拿了起来。
随后打开房间门,与颜安一同走了出去。
这时,颜安在空中画了一道繁复的小阵法,印在门上面。
“师傅,这阵法有什么用?”
“就是让里面的人暂时出不来而已。”
闻言,陆景之露出坏笑,“师傅太坏了。”
紧接着,颜安解开他们的定身,“嗯,我们走吧。”
——
此刻,解开定身的两人,赶忙冲到门口,想把门打开,可却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用,他们拍打房门,在里面呼救,可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这时,黑头巾的男人,忍不住伸到另一个人的裤裆下。
“你!?”
“我我忍不住了,反正没人看到。”
随后,两人在地上翻来覆去,露出一身黝黑的腱子肉,在地上化为黑乎乎的肉虫,纠缠在一块
陆景之站在船头,看着前面的大海,海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一片湛蓝,“师傅,如今最后一味药材拿到,也该回去了吧。”说完,他喝下一口酒。
“嗯,是该回去了。”海风吹拂她瀑布般的黑发,杏眸看向远边的海,思绪万千
这时,陆景之将酒递到她手上,脸上噙着微笑。
颜安稍稍犹豫伸手接过,在他方才喝的位置上喝了两口
“这酒如何?”
“嗯,不好喝。”言罢,她再次喝了两口。
“不好喝为何还喝?”他面露不解。
“不好喝,但我爱喝。”
陆景之头上挂着问号,思索半晌,也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那玄武是与你母亲有矛盾是吗?”
颜安一怔,缓缓点头,将五百年前发生的事情,与他叙述了起来。
“哼,这玄武连同族都不放过。”顿了顿,他一脸郑重的看向颜安,“上次的仇,日后,我帮师傅报。”
颜安抿着唇看他,将手中的酒递还给他,“你这逆徒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