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好好走路的啊,唯有一次这般跑,还是听闻沈夫人受委屈了,想过来安慰她。
这狗娘们说得,好像原主经常失礼一样。
褚叙良整理了一番仪容仪表重新回到屋内,装作刚刚那个失态跑出去的人不是他。
看到沈虞嘴角微微抽搐,那张硕大的脸上挂着假得不能再假的眼泪,被恶心得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了。
过去他以为沈太傅的嫡长女,再如何不堪,总比乡下那些女子好,如今瞧着竟然是连他们村里的有些女子都不如。
丑陋、痴肥、矫情、恶心、做作、愚蠢……他想把所有难听的词语都往沈虞身上砸。
沈夫人见沈虞没有跟往常一样,第一时间就乖巧道歉,一脸蠢相的站在原地,怒拍桌子:“怎么,你还不服!”
她实在是不想教训这个女儿,尤其不想当着未来女婿的面,但……沈虞今天委实不乖,把过去身上唯一的可取之处都丢了。
沈虞感受到周围或厌弃、或嫌恶、或鄙夷的目光,甜甜的笑着道:“女儿服……”
然后她摆开架势,拉开步子,朝沈夫人猛冲过去。
口中娇滴滴地喊着:“娘,亲娘,您是我娘,您说什么都是对的……女儿错了,您不要生气……女儿最听你的话,最喜欢娘亲,最爱你了”
口中说着爱,脚下步伐快,一个220斤胖次的猛冲,深闺大院的贵妇人如何顶得住?
“啊……你不要过来……”沈夫人的尖叫声刺破云霄,惊飞了屋顶的鸟。
屋里一阵叮铃哐啷,热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