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你和楚教授谈成功啦?”
“一般可能吧,楚教授说开学就去申请我这个留学生,清大研究碳纤维好几年了,进展比较慢。其实,爸,我跟谁学都一样,我目前接触到的资料要比国内更先进一些,你说我有啥的。我这次愿意来京都念博士,是因为袁娅,还有一个是,我在漂亮国的导师是原来也是京都人士,前年我导师说他家老爷爷托梦给他,说现在国内形势好了,不要出去了忘本,要记住自己还是炎黄子孙,这不,他自己不敢回国,让我带着他的一些研究成果回来分享,变相的支援国家呢。”
“哦,还有这事儿?这还挺爱国的一假洋鬼子,风格挺高呀。”
“对了爸,好像我导师原来就住五道营附近,你给打听打听,以前有一家姓齐的满族人,应该就是遗老遗少的,现在还有没有后人。
”姓齐的八旗子弟后代,爸倒是认识一位,不过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孤寡老人一个,还是你爸给照顾着送了终的,你爷爷住的那院子就是姓齐家的。对了你那导师叫啥?”
“jan,中文名叫齐欢,说是48年京都解放前去的的漂亮国,后来留在费城了,现在是宾夕法尼亚大学材料工程的资深教授,我在那边上大学,就是因为我是华人,他才招了我读研究生做课题的。”
“齐欢?这么巧?难道真是齐老爷子的儿子,住址没对上,可能是齐爷原来有院子在五道营,出去时间和名字都对得上。不会这么巧吧?我在国内照顾他,他儿子在国外照顾我儿子?嗨,还真是因果循环。”
“火火,如果你导师的老爷子叫齐德龙,那就是他了,你哪天回漂亮国问他一下,齐德龙,镶白旗人,如果是,就和他说他老爷子在京都给他留了一套一进院的宅子,他回来,就可以入住。”
“啊?吧,你还真认识呀?不会这么巧吧?”
“现在我还真不好说,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现在地址对不上,你爷爷现在住在草园胡同,他说他家在五道营,略有出入。”
“哦,那我记住了,暑假我还是要回去的,我不可能一直待在京都。”
“儿啊,你和那个袁娅,这二十几年没见了,而且还是幼儿园时候的小伙伴,你觉得她还能记得你或者真在等你还是怎么滴?感情这玩意儿其实有保鲜期的,也是很现实的,而且国内相对比较传统,有区别于香江或者漂亮国。两个人结婚其实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家庭与家庭之间的相互关系。你爸我倒是没有门第观念,原本我们许家也不是大户人家,可是现在你妈那儿真的是大户人家。我知道袁娅出生于工人家庭,如果他们一家人以后都趴在你身上吸血怎么办?你是乐意还是不乐意?接受还是不接受?你要考虑清楚。娶贤妻旺三代,家和万事兴,代代出英才。所以如果你真的要找袁娅,多多了解后再下决心,好吗?”
“好,爸,我也不是三岁小孩。我知道,当年在香江我妈嫁给白先生的时候,我就知道,有时候没得选。我会注意的。爸你和那个方阿姨是?”
“方阿姨是我和顾姨一起认识的女子,当年我和顾姨结婚时,她因为家庭原因没和我结婚,后来她有了你妹妹疏影了,又自己想了办法,生下来了。我也不能不管,而且我也挺喜欢停爱她的。是,你爸我这人有点博爱,不过我挺负责任的。不然方爷爷也不会认可我,今天咱也不可能去方家去拜年不是。哦对了,刚才你说你研究的材料很前沿,方姨是自己人,你她年前不是说了嘛,她们化工学院搞了个高分子研究室,你以后多多和她一起合作吧。为国贡献,你爸我举双手支持,不过该有的私心还得有,国内的体制有些时候不是你能理解的,你能干也好,学识渊博也好,有贡献也好,都要遵循体制的。你理解不了,像二愣子一样全心全意的,可能未来会对你的价值观,世界观产生负面影响。如果你和方姨合作,肉也是化在自家汤锅里,不知道我这样说,你能不能理解的了?”
“这有啥不能理解的,就是自己的知识要有知识产权呗,专辑呀啥的,要自己说了算呗。懂,我今年都二十六了,也算见多识广的人了,还有啥不明白的。以前姥爷那么大贡献,把大部分家产都贡献出去了,最后还不是一样带着我妈和我们三兄妹跑路,我现在都能想起当年在大货轮的轮机舱躲避检查的场景,姥爷就是在那里吸了有害气体,到了香江才生病的,看病就花了很多钱。”
许大茂自行脑补了许钧说的躲避出关检查的场景,一声不吭,沉默了好几分钟才拍了拍许钧的肩膀,“火火,爸能想到那种艰难,我在京都比你们强一点,不过还是受到长时间的审查。哎,虽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细想起来,犹在眼目前的事儿。对了,万院的墩墩,你还记得吧?”
“哪能忘记,柱子叔家的小子,比我小一岁,他还有个妹妹叫梅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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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火,记性真好,确实,他家现在三个孩,一起去看看他们,你也没见过他们吧?墩墩现在跟着柱子叔学厨,和咱家一起开着饭馆呢。建梅好像考上大学了,还在读书,最小的也在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