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和他有个儿子,我哪能下死手,不过他确实不敢和我再在一起了,所以离婚时,他他要孩子,赔了我两千块钱。这不,我拿着钱把单位的筒子楼换了这一间院子,自己一个人住,省得筒子楼里那帮长舌妇天天讥讽我是母老虎。这就是我的人生。”
一个人过得舒坦,也不错。不过你不去看看你父母吗?”
“去的呀,每年快过年时去一次,不过我父母还是不肯原谅我的任性。随便啦,我父母有我姐,有我两个弟弟照顾着,老两口工资也不低,缺了我他们反而过得学轻松。”
“方姐,小弟现在真有点佩服你了。”
“佩服我啥,被你欺负了,还被你调侃,你还真好意思说佩服,我不管,你再补我一次,我这那劲儿上来了。”
两情浓,销金帐里鏖战,一霎时魂灵儿不见,我和你波翻浪滚,香汗交流,泪滴一似珍珠串,枕头儿不知坠在那边。乌云髻散了乱挽一霎时雨收云散,舌尖儿一似冰冷。双手搂抱心肝来也,哎,似睡不着,朦胧磕眼。心肝,哎,一个昏昏,一个气喘。心肝,嗏,哥哥,腰痛,小妹子口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