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我反正没找到瑕疵。”
还有这画纸,完全符合明代宣纸的特质。最主要的,大茂你来看。”
普炬把放大镜移到下方画中桥边的一丛小树林附近,“大茂,你看,这白石头旁边一丛小草,如果让你想象,这是个啥汉字?”
许大茂仔细看了看,“嗯,渔翁的翁字。”
“我不就对了嘛,沈周晚年后自号白石翁,这不就对上了嘛。也许这是沈大师留给这幅画的暗记,看来他自己对这幅画也情有独钟,所以才会留下暗记,应该错不了。不行你让我吧过来也过目下。”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炬儿,你刚才说的很对,如果确实如你说的这样,这幅画真迹无疑。大茂,好东西,好好保管哈。你对书画会维护嘛?”
“师父,那倒是会的,防蛀防潮,定期透气,我就是鉴定不行。”
“大茂,别好高骛远,哪能样样通。你现在,据我知道,水平已经登堂入室了,尤其是瓷器,老阮就经常夸你,说你杂项水平还不如瓷器水平,他这是笑话我呢,想让我把你匀给他做学生呢。哈哈,我才不,我就让他干看着。
大茂,方便这幅画留在我这几天吗?我拿出去显摆显摆。”
“普老师,那有啥,你要喜欢,这画你留着也不是个事。”
“大茂,那倒不用,我就是想拿着显摆一下,如果你有时间,年前有个聚会,要不你跟着我一起去参加?也就是行里一些人联谊联谊。”
“普老师,带我方便吗?”
“那有啥,你是给我磕过头的入室弟子,跟着师父一起见见世面,有何不可。”
“那行,我一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