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要吃肉,傻柱家又炖肉了。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贾梗撒泼打滚在地上。看见自家桌上就是炒白菜,炖土豆,还不带油星点子的菜,外加窝窝头,棒梗不干了。
“秦淮茹,没听见你儿子要吃肉嘛。快去隔壁傻柱家,借点肉过来。”
秦淮茹可不惯着儿子棒梗的坏习惯。原本总跟着她亲近于莉和娄晓娥,她就已经有些觉得许大茂说的那样:这儿子被贾张氏养废了。
“棒梗,起来,现在已经入冬了,地上凉。如果冻着感冒了,花的钱也够你爸给你买肉的了。还有,人何雨柱是你长辈,谁让你喊傻柱的?”
“大院的人都这么喊,我为啥不能喊,妈,我就要吃肉,你快给我要去。”坐在地上蹬着两条腿不起来。
“爱吃不吃,不吃饿着。”秦淮茹顾自抱着小当,喝着大茬子粥,啃着窝头,就着炒白菜,时不时还给怀里的小当喂一口粥汤。
“秦淮茹,我给你脸了是吧?还不快去要去。饿着我大孙子,我回头让东旭揍的你死去活来。”
“我可没那么大脸问人家要肉吃,你要心疼你大孙子,你掏钱自己买去,挣钱的是你儿子,有本事让东旭给儿子买肉。老惦记别人家的东西,算哪门子事儿。”
贾张氏作势想给秦淮茹一巴掌,秦淮茹毫不示弱,“妈,无论是今天或者以后,你或者东旭再敢动我一手指头,你信不信我半夜趁你们睡着的时候割了你们的喉咙,不信你就试试。我反正每天都会磨刀的,磨的非常快,保证能一刀了断。”秦淮茹面部没有丝毫表情,只轻飘飘的看了婆婆一眼,继续咬着手里的窝窝头。
这把贾张氏吓了一跳,也不再作了,起身把坐在地上的棒梗抱起来,“大孙子,咱不稀罕人家的肉,晚上,我让你爸给您买大肥膘肉,咱也炖肉吃。”
几番好劝才劝住了贾梗。
于莉和娄晓娥还真在吃肉。肉是许母早上送来的,顺道还送了几个苹果。
娄晓娥带着小火火,于莉一起搭着伙吃饭呢。
何雨柱和许大茂的投喂,费尽心思的弄好吃的给媳妇,将两人喂的白白胖胖。
许大茂其他东西带的少,每次下乡回来,起码有肉食,不是野兔,就是野猪肉,要不就是老母鸡。何雨柱厨艺好,做白菜那都是香的。
于莉反正很满意自家男人顾家的举动的。
娄晓娥则更加满意许大茂的投喂。现在吃的好,睡得好,小火火又好带,一点都不闹腾。娄晓娥没有因为生产而消瘦,反而更加丰腴了,脸色白里透着红,皮肤顺滑,把于莉看的都想摸一把那种。娄晓娥每次都打着于莉的爪子,取笑着于莉:女流氓。
何雨柱和许大茂不知道,在这段搭伙时间里,于莉和娄晓娥还相互述说两人各自的私密生活细节呢。
这起源于有一次,于莉问娄晓娥,“晓娥,你和大茂哥在怀孕期间有没有那个?”
娄晓娥明知故问,“哪个?”
“就那个!”
“究竟是哪个?”娄晓娥被自己逗的哈哈大笑。
“啊呀,晓娥,你就会笑话我,我不跟你说了。”
“于莉,你去卫生院检查的时候,医生没告诉你嘛,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能有,中间可以有呀。怎么,耐不住寂寞了,想你家傻柱了。哈哈哈,你应该过了三个月了吧,你们真没有?”
“真没有,柱子说头胎,还是注意点比较好。所以,”
“哈,我就说你是个女流氓,你看看,你看看,想了吧?难受了吧?这个可以有。”
“晓娥,你和大茂哥那时候有?”
“那是当然了,大茂和我这么年轻,肯定有需要的呀,听医生的,准没错。你看我家火火,不照样虎头虎脑,健康成长了。”
这种谈话有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
现在居然两人关起门来吃中饭后,谈的越来越细。连何雨柱几分钟,许大茂多长时间都说的一清二楚。
要是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知道,哪里还敢面对这两个虎娘们呀。
有一次还谈到了秦淮茹。
“于莉,听我家大茂说,隔壁贾东旭那个狗东西,每次不超过一分钟,你说还真奇怪,秦淮茹愣是生了两胎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晓娥,没见秦淮茹那块地肥沃嘛。我有时都羡慕秦淮茹,该大的地方都大,不该大的地方还真就那么苗条,你看看人家的胸,那腚,那腰肢。简直了,就是命没我好。晓娥,你知道吗,听柱子说贾东旭那货还在外面勾搭寡妇呢。就是离咱院不远的菊儿胡同的,柱子说亲眼见过两回呢。”
“真的假的,就贾东旭那1米七不到的小身板,国际通用脸,还有人看上他。还真是奇了怪了。”
“听说那家寡妇是个半掩门,这不看上贾东旭那兜里的票子了呗。你想一分钟搞定,多省体力呀。”哈哈哈哈……
两人笑的前仰后趴的,
“喂,于莉,别如此放荡不羁行不行,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能不能不要那么兴奋。”娄晓娥说完又是一顿大笑,惹的于莉也是笑不止,捧着肚子,“晓娥,不能再说了,再笑下去真容易出事儿。”
许大茂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