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画像。 白建平:“……” “小白你啥子意思?舅舅要看电视,你啷个往电视上贴个娃娃?” “好看噻。” “好看也不能当莽莽吃噻。” “你不是在吃莽莽吗。” “电视是舅舅的精神莽莽。” “爪子?” “精神莽莽!” “勒是啥子?” “快点把你撕下来!” “我是娃娃,你啷个要撕下我咧?” 白建平发现和她很难沟通,自己去把电视机上的波妞揭下来,小白啊的一声“惨叫”,说她要死唠。 “哈宝~~吃莽莽。” 小白嘻嘻哈哈,把揭下来的画像往自己脑袋壳壳上一按,贴在了门面上,成了一具活蹦乱跳的小僵尸。 “嘻嘻哈啊哈哈哈~~~” “我看你啷个吃莽莽。” 这难不倒小白,小白撅起小嘴巴吹口气,画像就飞起来,她立刻夹菜吃饭,如此反复。 白建平只看不说,由她去,忽然画像有点松了,被小白一口气吹的飞了起来,飘落到他的饭碗里。 白建平:“……” 小白:“……” …… “你憨憨一点好不好?” 在去小红马的路上,白建平叮嘱落在后头的小白,他觉得小白太调皮了,他管不住,得叫老马来。 “我啷个憨憨嘛,我是个好宝宝,我只是有点聪明嘛。” “……” 到了小红马,白建平把小白送进去,转身走了。 院子里张叹今天下班比较早,正在和老李一起喝茶闲聊。 茶是他带来的,苏澜买的,老李赞不绝口。 “啷个张老板也喝桑叶叶咧?”小白大惑不解。 老李不想搭理她,她和榴榴喜儿那几个瓜娃子一样,固执地认为他泡桑叶喝。 张叹笑道:“小白要喝一点试试吗?” 小白好奇地想试试,如果是老李给她,她才不喝,怕有毒,但这是张老板邀请。 “小白你不要完蛋鸭~~~你快跑,张老板下毒呢。” 正当小白要喝时,小树林里传来榴榴的疾呼。小白一听,咻的一下跑了,不喝了。 张叹对老李说:“真的有点傻。” 老李:“确实有点傻这个小白。” “我不是说小白,我是说榴榴。” 他们坐在院子里,夜幕降临,夕阳挂在远处的群楼之间,若隐若现,不断有家长送小孩子入园。 张叹见到了送喜儿来的谭锦儿,邀请她坐下喝杯茶。 “有什么开心的事吗?看你喜滋滋的。”张叹问道。 锦儿姑娘确实喜滋滋的,不过平时她也是经常笑,不愧是和喜儿做姐妹的人。 天空的是蓝色的和黑色的,一弯上弦月挂在了夕阳的对面,夜幕中星星现出影子,小红马学园里亮起了灯,耳边全是娃娃音。 晚风吹拂,树叶哗啦啦作响,吹散一天的工作烦恼。 “谢谢你呢,张老板。”谭锦儿在回答张叹的问题之前,先感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