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翰在通天城与人争斗,另一边,岳奔在道门浑元山遇到了麻烦。
在听法回来的路上,他又一次被薛长胜堵到,对方两男一女,找茬打他,他奋力抵抗,挨了一顿好打。巡山的一队弟子赶来,本以为可以惩治对方三人,结果,弄了自己满身的错。
“寻衅私斗,触犯门规扰乱道门情景,全部给我拿下!”
一位巡山执事冷斥,顿时,二十余位巡山弟子一哄而上,擒抓在山间打斗的数人,其中正有岳奔。
“执事,弟子是被人打啊!”身为被打的人,岳奔连忙申辩。
巡山执事和弟子,却不听他的辩解。
见他在那傻站着,未像另三人一样扔掉兵器撤去绝学,十几个巡山弟子出招,以武制服他。
“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嗡。
砰、轰……
一番绝学纷沓轰下,根本没做反抗的岳奔,被轰翻在地了。
并以冰封冻,以绳索捆绑,简直是把当作罪大恶极的凶犯一样。
另三位围攻岳奔的浑元山弟子,却只是被围住,没有被强行制服。
道门三千里,弟子千百万,弟子间的各种争斗,是常有的。
口角争执、利益纷争、情感矛盾,哪天没有百八十场大打出手,打出人命,都是不罕见。
道门禁止弟子私斗,但大多时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在道场等重要地点争斗,不造成很坏的影响,巡山弟子就算见到了,也只是喝止而已,没那工夫抓人。
这次,却是‘严打’的架势。
很显然,正是针对岳奔。
“抓住,带走!”
被押解,岳奔等人被带到了浑元山的铁律峰。
此峰负责处理弟子违反门规的大事小情,弟子间的打斗,未出现严重伤亡,此为小案,由杖责堂处置。
负
责审问和判罚的执事,是位四十四阶的逍遥者,姓谢名南。
“堂下弟子所犯何错,你,先说来。”谢南端坐,威声喝问岳奔。
岳奔在堂下站立,憨实的面容是一脸的郁闷,垂着大光头,他瓮声说道:“弟子去听白仙师讲法,听完回来,在路上遇到他仨,他仨二话不说,一起围攻弟子,弟子是被迫抵挡。执事您看,他仨没有半点伤势,生龙活虎的,您再看弟子的手臂……”
说到这,他撸起袖口。
只见他的手臂上,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尚未愈合。
以岳奔的自愈之能,不难修复此伤口,他把伤口留下,是为了当挨打的证据。
他说的是事实,他是受害者。
执事谢南,却不信岳奔的一面之词,没多看岳奔的伤口,他转目看向薛长胜三人,“你三人为何袭击岳奔,如实说来,若是信口雌黄,罪加一等。”
薛长胜一脸憎恶之色,瞥眼仇视岳奔。
他和另一位男弟子没说话,三人中的女修,是一位三十八阶的女逍遥,竟是哭了起来。
“呜呜……”模样甚美,这一哭,是梨花带雨。
她似有满腹委屈,楚楚可怜。
岳奔看傻了,对方之前围攻他时,打得可凶了,几记‘流音喋元’几乎抽空他的元力,怎么现在哭得嘤嘤嘤,对方委屈什么,是嫌没把他打死吗。
女逍遥名叫陆瑶,她一边哭,一边戚戚痛诉,“是他要非轻薄弟子!”
“啊?”岳奔瞠目结舌。
“弟子听仙师讲法回来,在路上遇见他,弟子与他素不相识,故毫未在意,他却拦下弟子,说请弟子用晚膳。他这般唐突,弟子怎能愿意,见他模样又大又傻,弟子便说,傻大个,你想得美。怎料他恼羞成怒,竟要非礼弟子,亏得两位师兄及时仗义相助,弟子才未遭他毒
手。”
“呜呜……”
“执事大人,您为弟子做主啊,一定要严惩他。”
“嘤嘤嘤。”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陆瑶哭得委屈,瞥着大眼睛瞪岳奔,她紧咬贝齿。
岳奔向来是笨嘴拙舌,此时被污蔑,他情绪激动,更是结巴了,“你你你……”
“你、你胡说!”他指着陆瑶,难以置信,“你你你,为何要胡说!”
“你你,你什么你!”薛长胜打断岳奔的话,一顿连珠炮,“你个败类,竟敢挑衅同门,你斗胆包天!要不是我二人及时阻止,难料你作出何等兽行!你还想狡辩?内门怎会有你这等与禽兽无异的败类,竟还厚颜无耻地亮出伤口?打死你,是为您除害!”
另一位男弟子也是炮轰岳奔,“有本修和薛师兄,你还要狡辩抵赖,可要找来更多人证!”
“你、你们!”岳奔气得嘴唇发抖,脸上的憨肉乱颤。
他被气得说不上来,最笨吃亏。
“肃静!”
执事谢南怒拍桌案,声音震响,令薛长胜三人闭嘴了。
被污蔑,岳奔情急,他笨嘴笨舌的,要向谢南辩解,结果,换来一声呵斥,“肃静!”
厚嘴唇颤抖,岳奔只得闭嘴。
两方弟子打斗,不能听某方弟子的一面之词,为了追查事情真相,又找来几位曾‘目睹’事发经过的弟子。结果是,或直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