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最新的情报,武翰等人着手抓捕第二个目标——徐生。
应该是听说了鲁广被抓的消息而感到不安,徐生跑了,躲到了乡下。
只可惜,他早被府衙监视了。
并且,龙玄商会的耳目众多,要追查一个人不是很难。
龙将城、扶南镇——
“跑到镇里,他会藏在哪呢,挨家挨户的找也不是办法。”走在街上,武翰四处乱瞄,像是搜寻猎物的豹子。
“商会没有新的情报送来,应该也不清楚徐生具体的藏身之地,咱只能靠自己找了。”初娆停下脚步,往一侧瞧了瞧,随口说道:“徐生会来此镇,估计在这有住宅或是熟人,而据商会的情报所说,徐生是个耐不住孤单的人,平时会赌两把,喝喝花酒,那……”
说到这,她笑了笑。
“色字头上一把刀。”武翰莫名的感慨。
步凌风捋下鬓角长发,疑声道:“初姐姐的意思是,去赌场还有花坊守株待兔?”
“嗯,可以这么做。”在赶来的路上,初娆已经做足了考虑,此时不需现琢磨。
她接着说道:“咱们先在赌场花坊的附近住下,守株待兔,同时等商会的情报,若是不行,咱们就去找赌场花坊的东家打听徐生的下落。”
“嗯,可以。”武翰没有意见。
他不算动脑去琢磨算计,初娆出谋划策,他只管执行。
“师姐真聪明,这都能想到,师姐你心眼咋这么多呢。”他一脸的佩服。
“无事献殷勤,二驴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啊?”步凌风不客气地拆他的台。
“哦?”初娆白眼瞧去,“说吧,什么企图?”
被看出来了,武翰也不遮遮掩掩,他搓搓手,笑道:“师姐啊,我和甘蔗去那个什么花坊守株待兔吧。”
不等岳奔应同,初娆
当即反对,“不行。”
“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惦记喝花酒,那帮小娘们除了穿的少,哪有什么好看的。”初娆训斥道。
“哪有整天惦记,我只是好奇而已。”武翰小声地争辩,“都是贱人总叨咕。”
“诶诶姓武的,你别什么都扯上本少,本少何时叨咕过喝花酒,你别乱说啊。”步凌风立马跳出来否认。
“就是你说的,说露大腿,给钱就让摸。”
叮啷哐啷。
武翰和步凌风各挨了初娆一拳。
“你俩没一个好饼。”初娆气哼哼的,随即安排分工,“你俩去盯赌场,不行,让你俩去,说不准会把裤子输掉。”
了解武步二人,她不放心。
想了想,她重新安排,“黎师妹,你和他去盯赌场,你看好他,别让他往赌场里跑。”
“师姐。”黎嫣犯难。
她和武翰去盯赌场,完全可以,但让她看管武翰,她没有信心,“小妹哪能看住师兄啊。”
“倒也是,还得我看着他。”初娆无奈,现在手里有闲钱也有闲心,她必须遏制武翰等人学坏,必须严加看管,“你仨去盯花坊,甘蔗,你看住步师弟,他要是想喝花酒,你扯衣襟把他拽回来。”
相比于武步二人,他比较放心岳奔。
“嗯呐,我记住了。”岳奔爽快地应下,铜铃大的眼睛把步凌风盯得发毛。
“一群庸脂俗粉,本少才不稀罕。”整理下衣襟,步凌风一副清高的样子。
武初二人去盯赌场,岳步黎三人去盯烟花之地,不用多商量,他们分开行事。
扶南镇是个挺普通的小镇,繁荣有限,找到地方后,他们在附近住下,开始了守株待兔。
比预想的要顺利,仅蹲守了四天,目标出现。
徐生,二十九阶逍遥者,三十出头的年纪
,仪表堂堂,手拿一支铁萧,颇有潇洒的气质。
入夜时分,徐生来到了飞花苑的门前。楼上有姑娘娇滴滴的招唤,听在耳中麻酥酥的,他挑起嘴角,正要往里面走,豁然有一道人影从斜前方走过,挡在了他的前路。
挡路的人是一位青年武者,身长而削瘦,着一身白衣,面容俊逸,长得比部分女子都要美,只是一手捋着鬓角长发,给人娘里娘气的感觉。此人除了步凌风,还能是谁。
“站住。”步凌风不紧不慢地说道。
徐生已经停脚了,他还这么说,显然是装腔作势。
徐生的心头暴跳,意识到了来者不善。
正常来讲,以他的本领和警觉,不会被陌生人如此接近而没发觉,身为逍遥者,他对声音的分辨是极为敏锐的。只因刚刚心泛桃花,丧失警觉,这会儿他见势不妙想要跑,已经来不及。
哒哒。
脚步声传来,岳奔走到了他的身后,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
“你们是谁?”徐生冷声问道。
“你是徐生,对吧。”步凌风从容优雅,一点不像要打仗的样子,“我们是谁,你不用知道,若不想受苦头,乖乖和我们走。”
徐生却是一言不合,当即动手,棕红炫纹浮现,逍遥红啼释放,棕红色的气息仿若涟漪一般,朝四周急剧的扩散。
红啼是浑元山的炫纹绝学,因武脉不同,各自有所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