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抛弃掉城外难民中的老弱病残,只带青壮离开?”
如果是这样,赵浅死都做不。
不说他有刘备那种假仁假义,但是看着几千条活生生的人命饿死,他做不到。
“公子,你觉得老僧一个出家弟子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吗?我是意思是先武装他们,特别是河曲城不远处的那方圆百里的密林,里面妖兽、野兽众多。”
“一边让他们打猎生存,一边锻炼体魄,然后公子这边可以从河曲城买入武器、战马,做好进军四方域的准备。”
经过姚广孝这么一分析,赵浅脑子里好像活了。
如同身处地狱,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照射进来。
那现在很重要的一步就是这间酒楼能否拿下了。
上楼的叶枝并未打扰赵浅两人喝酒,而是远远的找了一个空桌子,就这么不时的抬头看向赵浅。
每一次,目光中都带着不一样的柔情。
刚才赵浅的神兵天降,让他内线受到了震动,还有那潇洒的身姿,强大的武道。
以及冷酷、帅气的长相,全都是他喜欢的类型。
和死缠烂打的谢辉一比较,那家伙简直不是人,太鸡儿猥琐、无能了。
楼下,老板吴启胜,从后院的地窖中拿出了一瓶珍藏十年的老酒,还有店里最出名的猴儿肉,端着往赵浅落座的位置走去。
来到近前,立马感谢道:“吴启胜,多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说着就要往地上跪。”
姚广孝却起身一把拉住了他,“吴老板,客气了,我家公子出手只不过是看不惯南蛮人的做派,不用多礼的。”
嘴里是这样说的,而手里已经拿到了吴启胜带来的酒坛子和猴儿肉。
红色的瓶塞打开,一股浓香瞬间溢出。
作为爱喝酒的老手,赵浅一把从姚广孝手里夺过酒坛子,放到鼻子跟前,闭眼享受的闻了一口。
由衷的感慨道:“吴老板,你这酒,比我在都城喝过的三里香还要香醇上十倍,真可谓人间仙酿。”
“公子客气了,这酒乃是家父十年前所藏,在此之前,我也从未喝过,今天也算是第一次闻到酒味,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吴老板要是有时间,不如陪我两人喝几杯。”
“求之不得……”
吴启胜落座后,姚广孝拿起酒坛子给每个人到了一杯。
如今赵浅是马上要当老大的人物了,姚广孝深知树立起形象的重要性。
几杯酒下肚后,吴启胜开始吐槽道:
“公子,你是不知我等平民生活的痛苦啊!”
“此话怎讲?”
看他衣着华丽,酒楼生意爆火,和城外难民一比,简直天堂生活。
“自打我接手了这个酒楼后,也不知是命运不好还是本就如此,这河曲城北有北地王作乱,外有两大帝国虎视眈眈,五年来战乱就没有结束过。”
“可怜我这酒楼,不是遇到官差吃饭不给钱,就是江洋大盗时常光临,还有今天这样的作乱者闯入。”
“而河曲府的知府,为了贪污更多的银子,竟然不管是何处人都放入城内,进城只认银子,唉,让我们这些商家没有一点安全的保证,这生意不顺的月份,还得往内贴钱。”
“如果是遇到七品以上的官吏过岁末,还得要交份子钱、酒席钱、可让我这小酒楼难以支撑了。”
原来赵浅是真的肤浅了,一个小小的地方,竟会有如此多搜刮民脂民膏的方式。
而朝廷呢,却根本无法管辖到。
“吴老板,我最近有笔大生意,想邀你一起入伙,不知可有兴趣?”
一听有大生意,吴启胜本能的是拒绝的。
他一个没有大志的人,开好这间酒楼已经是老天爷赏饭吃了,如何还能做好大生意。
不
过出于对赵浅的尊重,他也没有立即回绝,而是客气的问道:“公子,不知你有何生意?”
“倒卖兵器、贩卖战马可有兴趣?”
“什么?”吴启胜先是一惊,脸色都吓白了,又马上恢复过来,说明他心里素质不错,接着压低声音,看着赵浅的眼睛问道:
“公子,你可知那可是杀头犯法的买卖,做不得呀!”
他能不声张,并且劝赵浅不要做,就证明他是一位有情有义的人。
倒卖兵器、贩卖马匹,普通人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一旁的姚广孝收起手里的佛珠,面带笑容的说道:“吴老板,老僧近五年来,走完了大商国一半的领土,所到之处,所目击景象,令我触目惊心。”
“很多村子,遍地白骨,多少城池外都是如河曲这般难民汹涌!”
“这个所谓的朝廷,早就失去了他的职能,这样的朝廷,何不取而代之呢?”
“不可,大师不可这般说话,要是被鹰犬听到了,又是一场血光之灾。”
赵浅却打断了他的目光,指着自己胸前的鹰袍图案,大笑道:“吴老板,你看我是不是你说的鹰犬?”
“咕咚!”
吞了一口唾液。
吴启胜想不明白的问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