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是蒋东升的，那个傻子的。
沈致见殷南神异常，惴惴不安询问：“你有没有想起来点么？”
殷南抬眸，沈致担忧紧张的表出现在眼，殷南的喉咙像是堵住，只能发出寥寥几个字，“没有。”
殷南没有错过沈致显易见的失落。
他有记忆，可那些记忆都不是他的，是沈致跟那个傻子的，独属于他们两人共同的回忆。
没有一点点是关于他的。
沈致泄气画收起来，慢慢移过来搂住他，轻轻抚摸着安慰他：“现在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以后会想起来的。”
殷南垂眸，他沈致拥着也感受不到热意，低沉的声音隐匿在黑夜中，“要是永远想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