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让我喝西北风去啊。”
蒋东升拎着东西急忙跟出离愤怒的沈致,连连保证,“不让媳妇喝西北风,我有钱,俺真的有钱。”
沈致能信才怪,他也是后来知道,四百块钱彩礼全是蒋东升拿的,蒋东升又没有蒋年的高薪水,仅仅是种地收入得攒多久。
怎么可能还有余钱。
已至此,沈致没有再责怪蒋东升,跟个傻计较什么。
勒紧裤腰带也能过日的。
“我给我祖父祖母寄完信就回去”,沈致到谷芽村基本跟祖父他们断联系,沈致怕老人家担心,报个平安。
沈致问一路找到邮局。
花三角钱买信纸和邮票,沈致借根笔伏在桌写起来,他在谷芽村过得很好,有空他会回去看他们,沈致捡着细碎的小写一堆,写两张纸还不够。
蒋东升又多买一张,沈致没多久就又差不多写完,还剩下底下两行。
沈致笔触停顿,不知道再写些什么。
算,就这样吧,也没什么可写的,沈致打算把信纸折起来。
“媳妇,你不写吗?还有空地”,旁边着沈致写信的蒋东升,指着信纸空白的两行。
蒋东升没过学,以为纸得写满。
沈致折纸的手停下,抿抿唇,抬眼看到蒋东升单纯憨傻的脸,迟疑道:“你……认识字吗?”
蒋东升摇摇头,脸又露出沈致熟悉的傻笑,“媳妇,我不认识,没人教傻认字。”
沈致听没什么反应,低头“哦”声,展信纸,又补充两句话,写满才折起来。
沈致去寄信,碰巧有封信是寄给沈致的,沈致提前拿。
沈致以为是祖父给他寄的,没成是周美玲,他后妈。
没有周美玲是不会给他寄信,除非是值得周美玲奚落打压他的恶,沈致拆信的手有些抖,一目十行看完。
前面都是说他继弟多么多么出息,翻到最后周美玲才故作感伤提到他祖父被抄家,被放到乡下进行改造。
沈致心脏被狠狠攥住,手里的信纸揉搓成一团。
周美玲没告诉他祖父去哪儿,这意味沈致找不到祖父,甚至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祖父。
沈致又写封信询问沈思,虽然很有可能被周美玲截住,沈致还是要试一试,祖父祖母年纪大,一辈生活在城里,去乡下怎么受的住。
他要找到他们。
蒋东升手里拿着沈致没有寄出的信,“媳妇,这封信不寄吗?”
沈致深深看眼,疲惫摇头,他以为这次会联系他祖父的,要是再早一点就好。
蒋东升不懂媳妇为什么突然不寄,还是把信揣在怀里,他媳妇足足写三张字,好累的,他肯定要保管好。
跟祁温言汇合后,三人又做回前的拖拉机,沈致窝在蒋东升怀里闭眼,他不困,他只是累得不动,无论是身体还是精。
顺利购买酿酒机祁温言十分高兴,虽然花一百八十七,卖玉米的钱没剩下多少,但是只要他酿出酒卖到黑市,就有大笔大笔资金进账,这点投入的钱不过就是毛毛雨。
赚大钱的人怎么能拘泥于眼前的几张钞票。
“大哥,这买的什么?”祁温言趁沈致睡着,跟蒋东升搭话,要不然在沈致醒着的时候蒋东升眼里都看不见任何人。
蒋东升怕祁温言惦记,偷摸把颜料往自己这边拉过来这,不知道为啥老二媳妇总是眼馋自家媳妇的东西,看见总要点。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祁温言最近都快把蒋东升吓出心理阴影来。
“画画的”,蒋东升警惕道:“你不会。”
所以,你别要,要他也不会给。可贵,他只舍得给他媳妇花。
祁温言脸一僵,他辈听说过沈致的画,价格大概在十几万左右,最高的被估出百万,祁温言见过,只是斑驳的色块,根本看不出形状。
估计是吹捧出来的,巴结陆家的人那么多,沈致跟着水涨船高也不是什么罕见。
他成陆夫人,往张白纸踩一脚,卖十万也是有人竞相购买的。
“多少钱?”颜料在小县城挺稀有,难为他们买的到。
蒋东升犹犹豫豫不肯说。
祁温言一寻思就觉得贵,“系统,我要是把那盒颜料拿到手,可以有多少积分?”
“二十个积分”,系统古井无波告知。
系统顺便提醒祁温言:“只要是世界的东西,不管是买的还是接触过的,只要宿主能得到都有积分进账。”
“相应的,世界越给您法越强烈,积分越多。”
祁温言心里有底,原来是这么一回。
以后他也不必总是豁出脸索要东西,没准他可以采取更委婉的方式。
太阳落山,拖拉机也赶回到谷芽村,蒋东升把沈致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