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罪的定义很难估定,说起来就可大可小,只在说者心中所想!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一切为了皇城的安危,恭请母后下旨!”
闵王朗声说道,再次俯身叩拜。
“为了皇城?如若铁甲军乱,此罪你担得起吗?”
“担不起,但儿臣愿意承担!”
“哼!你拿什么承担?”
太后缓缓坐下,声音依然凌厉。
“儿臣的头颅,还有闵王府二百多人的性命!”
“可铁甲军乱,就算搭上闵王府的所有人,又有何用?”
“难道母后不相信镇北公?”
闵王轻声说道,语气也平和了不少。
他是一位聪慧的王爷,自然知道什么是最好的节点,而且也相信太后并不是一个糊涂之人。
那枚玉佩;
现在让太后深深地怀疑着他,所以掌握好力度,才能到达最理想的效果。
那个少年;
再有几个时辰就该回来了,只怕还需要他,才能解开其中的秘密啊!
“哀家可以同意铁甲军入皇城,可禁卫军又如何安置?”
“禀母后,禁卫军依然守卫皇城,铁甲军入皇城并不干预禁卫军的日常,只是护守皇宫要地。”
“有这个必要吗?难道禁卫军守护不了皇宫?”
太后轻轻挥动凤袍,虽然收敛了杀气,可依然带着无边的怒火。
闵王大病痊愈,今日还朝;
整个朝堂已是一片哗然,也让她深深的震撼着。
玉佩之事还没有个结果,这位手握大权的王爷,难道已经等不及了吗?
铁甲军入皇城?
这是今日早朝闵王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话,倒是让她无比的疑惑了。
铁甲军的统帅是她一手提拔,只要镇北公还在,铁甲军永远站在皇家这边。
她让铁甲军再次驻守城外,就是防备闵王在外有援兵。
可现在的情景,她真不知道闵王到底在打的什么主意啊!
“禀母后,多事之秋,一切为了皇城。
本来铁甲军护守外四门,既然太后让护城军重新掌管,那就让铁甲军护卫皇城岂不正好?”
闵王轻声说着,心中却是苦不堪言。
虽然他非太后亲生,可从小很敬重太后,十八岁初掌军机阁,那枚碧绿玉佩,可是他一生最好的礼物。
现在皇城情势还不明朗,太后应该被人蒙蔽,他实在不能以实情相告。
“可城外的守护又当如何?”
“禀母后,非铁甲军全部进入皇城,只需一半即可,镇北公意下如何?”
闵王轻声说着,微微转头望向不远处的镇北公。
“禀太后,闵王说的是!”
镇北公高声回道,心中的那个气啊!
这好好的,怎么就给他划楞进去了。
大殿中瞬间陷入安静,一众文武俱俯身跪拜,只剩下一道身影,在珠帘后面沉思着。
落叶无声,针落可闻!
无比漫长的一刻钟;
“好吧!那就按闵王的意思办吧!”
太后缓缓地说道,凤颜也恢复了平静。
闵王今日还朝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却要铁甲军入驻皇城,让她的心中深深地疑惑着。
可闵王掌管军机阁,满朝文武俱听其号令,在僵持下去,恐惹百官非议。
反正铁甲军还在掌控之下,她倒是要看看闵王到底在打的什么主意。
“多谢母后!”
闵王再次俯身叩拜,两边的王爷也急忙叩拜。
如今八位亲王,现在还能站在这大殿之上,也就剩他们三个了。
刚才的情景,让楚王和绪王吓得一身的冷汗,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虽然掌管着禁卫军和护城军,可他们心里明白,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越王的叛逃已经让他们心灰意冷,如今只要能好好的保住性命,也算这次回京没有白来。
“那就退了吧!”
太后缓缓起身,两旁的宫女急忙上前搀扶。
“禀母后,儿臣还有一事启奏。”
“闵王爷还有何事?”
太后急忙站定,心中猛然颤动。
这位王爷是八王之中,曾经最让她信任的一位,可现在也是让她最忌惮的一个。
“儿臣请母后允许李逍遥回宫!”
“为何?”
太后的脸色微变,心中的疑惑又多了几分。
李逍遥是第一个怀疑闵王的人,难道这么睿智的王爷,能会不知道吗?
将李逍遥赶出皇宫,当时也是一时的气氛,毕竟先帝之事,不是一个江湖之人可以轻易提起的。
这些天已经有些后悔,睿亲王接着就被刺杀,现在还卧床不起,整个皇城已经让她焦头烂额。
闵王还朝,确实让她心惊胆颤。
却不想;
今日的朝堂,一再出乎她的预料,这闵王到底在打的什么主意。
“李逍遥虽是江湖中人,却有大才大义,睿亲王被人刺杀,儿臣听说是江湖人所为,不防让他回来调查一番!”
闵王轻声说道,神色平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