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提着一把长刀,另外两把扔给身旁的人。
“我劝你们最好别动刀!”
没有人回答,只有三道扑面而来的寒光。
“格老子的,非逼我拔剑是吗?”
他急忙闪动身影,连连后退。
“你是西北人?”
三人长刀落空,似乎并不是太吃惊,只是这句话,让他们大大的震撼。
这是西北方言,一般人别说会说,就是听过的也不多。
“都说了我是白帝城!”
“屁话,庄主从来不提自己的姓名!”
三道身影再次欺身而上,长刀也再次向他斩来。
“你们庄主,为什么不提自己的名字?”
他连连闪动身影。
长刀虽快,也够锋利,只是连他的衣角都挨不上。
这估计就是负责看门的普通影卫,功力很是稀松,他连拔剑的兴趣都没有。
再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攻击却是一刀快过一刀,一片刀影浮现在小院中。
“何必呢?”
长长的一声叹息,李逍遥冲着左边的屋顶挥动手臂,身影腾空而起已经窜进正堂之中。
这么大的动静;
整个小院始终就这三个黑衣汉子,看来今天来的确实不是时候。
可他想不明白,是什么事能让这么多白马影卫同时出去,只留下三个看门的呢?
大堂中很简单,除了两张茶桌再没有多余的摆设,通向左右两边的房门也是开着的,可惜却没有一个人影。
缓缓走出正堂,三个汉子已经站在院中,只是脖颈间都放着一把匕首。
“怎么样?”
慕容云急切地问道。
李逍遥轻轻摇摇头,神色有些沮丧。
“白帝城呢?”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一股压抑的气氛,瞬间充斥在半空中。
咻咻!
两道破空声响起,两点寒光急射而出,一声痛哼中,一名黑衣汉子已经单膝跪下。
左右肩头各有两枚银针,在夜色下是那么的耀眼。
“我不会再问第二遍!”
他的脸上浮现一层寒霜,这种压抑的气氛,让心中很不舒服,隐隐出现一丝不安。
三个黑衣汉子怒目望着他,始终一言不发,就算跪下的汉子,已经是满头的汗珠。
“杀!”
没有多余的话,也许再多说一个字都有些浪费,李逍遥快步向门口走去。
能成为每个势力的暗卫,不论心性和手段都是十分的坚硬,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
三把匕首已经高高举起,泛出的寒光让人心生恐惧,只怕下一刻就会带起一道血色。
“庄主去了越王府!”
一名汉子突然跪下,脸色已经无比的苍白,那把匕首在他的脖颈间停下,已经刺破了皮肤,一丝鲜血缓缓溢出。
没有人不怕死,就算他们也一样!
人在最恐惧的时候,大脑是来不及思考太多,只剩下一种求生的本能,与胆量没有任何关系。
“走!”
身影闪动间,整个小院恢复平静,只剩下三个瘫软在地的汉子。
他们只是看门的,都不算真正的白马影卫!
“你带人去闵王府!”
一处屋脊之上。
李逍遥与慕容云并肩而立,额头紧紧皱起。
他猜不透白马的意图,但有一点是明白的。
越王要动手了!
“他们会刺杀闵王?”
慕容云疑惑地问道。
“不会,但可以劫持!”
他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公子的肩头,飞身跃起,已经向前方奔去。
慕容云望着远去的身影,神色有一刹那的恍惚,也许他本该是个逍遥的人。
李逍遥?
真不知道是谁给他起的名字,改天要好好问问!
微微一笑,右臂挥动间,几道身影浮现在他的身边,俯身轻声说着什么,在这漆黑的夜色中,略显神秘!
“是,少主!”
人影闪动间,快速消失在夜空中。
公子微微停顿,飞身跃起,追着刚才的身影而去。
越王府。
整个王府一片通明,似乎点亮了所有的烛光,将整个院落照的亮如白昼。
两具尸体躺在门口,一身铁甲很是耀眼,腰间的长刀都没有拔出。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人真的敢夜袭王府,而且是很多人。
一群黑衣汉子站在院中,手中有各种兵器,腰间的白色腰带很是扎眼。
一群神色惊恐的人被围在中间,有男有女,身躯微微地颤抖着。
他们频频望向前厅门口,那道白色的身影,心中很是疑惑。
那道身影他们很熟悉,昨天还在府中小住,可今夜怎会如此呢?
听总管说,这公子可是王爷的朋友。
“你们木总管呢?”
公子缓缓转身,声音很柔和,却带着一股凌厉的威严。
“回公子,我们真不知道,总管好像一天都不在府中。”
一位青衣汉子高声说着,望着眼前的那幅玉面。
他是随王爷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