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下意识地问:“怎么了?”
“很有宗教意味的一句话,林父有可能有信仰。”祝昭昭琢磨着,这在2015年的卷宗中并没有提到过,兴许也是一条新思路。
“对了,你来这一趟不会只为了打嘴仗吧?”祝昭昭扭头问段枭。
“当然不是。”段枭小心地从衣兜里拿出两根头发,“这是林父林母的头发,有了它们就可以做dna鉴定了。我怀疑林娇娇与他俩并无血缘关系。”
“不止是他们的态度问题,警方调取了林娇娇手机号码的通讯情况,大学四年间,她从未与家里打过电话。但是林娇娇的学费来源,却是林母的账户。”
祝昭昭认同地点头,“但若是林父林母的dna没有录入到信息库中,你在四相里可能会得不到dna检测结果。”
“那又如何?”窗外的疾风将段枭冷硬的发丝向后吹起,露出坚毅的额头和锐利的眉眼,“万一林娇娇的dna和其他数据比对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