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花颜走到城墙上,看向城墙外面的阵法。
“今天的老鼠怎么比这几天多死了三只!”
站在陈花颜旁边的谢玉珩皱着眉头说。
陈花颜也注意到了,原来只有“百”字上半部分的一撇一捺。
加上今天刚死的四只,又多了一横。
按照这个速度的话,很快便形成了一个“百”字。
“看上去,耶律齐是加速的这个法术的形成!”陈花颜猜测道。
陈花颜站在城墙上从袖子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铜镜,利用太阳光折射到城墙阵法中。
但谢玉珩分明看到铜镜内的城墙,是一片阴暗的。
“这是怎么回事?”谢玉珩看着铜镜内外两个不同的世界。
“这城墙上阳光这么大,为什么铜镜里面却一点阳光都没有呢?”
陈花颜收起铜镜,指着法阵的位置道:“王爷,你看施咒的地方位于城墙的正南方。”
“百鼠怨咒术形成后,法阵就会形成一道坚硬的血墙无形中把光明的力量阻断。”
“即使白天的阳光再大,其能量无法进入城内也是徒然。”
谢玉珩听得眉头紧锁,“那会有什么危害?”
“阳光代表光明,光明被阻则百怨生,于战事百害而无一利。”陈花颜秀眉轻皱地解释。
“王爷,不好了!”非炎冲了过来。
“耶律齐率五万大军正在向城墙逼近!”
非炎的话音刚落,城墙外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
五百米外,耶律齐身穿盔甲正站在城外叫嚣。
“谢玉珩,破解不了法阵的滋味不好受吧!”
“今天,孤就要把这法阵加速完成,然后活捉你!”
“哈哈哈,哈哈哈……”
谢玉珩看到耶律齐嘚瑟的样子,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耶律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们去城墙的时候过来。”
谢玉珩迅速在陈花颜的话语中明白过来。
“你是说,本王的军中出了奸细!”
陈花颜带着赞赏的目光看着谢玉珩。
“整个城墙那么大,崇山峻岭多且地形复杂。”
“如果没有军中的舆图,很难那么精确地找到边境的正南方。”
陈花颜的话让谢玉珩醍醐灌顶,“本王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非炎!”谢玉珩吩咐,“给本王细细地查,务必把这个奸细给揪出来!”
“属下领命……”非炎行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军营。
“铃铃铃……”突然,城墙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铜铃声。
谢玉珩和陈花颜放眼望去,陈花颜看到耶律齐的手下,已经在城墙外摆好祭台。
北厉国请来的道士正在摇着铜铃作法。
“王爷,我去杀了那道士!”
非宁握着手中的剑,十分气愤。
“站住!”谢玉珩呵斥,“独孤齐既然敢在我们眼皮子下做,必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何况会百鼠咒怨术的道士又不止一个,如何杀得完。”
非宁脸上尽是着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破阵!”
陈花颜看着野外摇着铜铃的道士,脸上满是坚定。
谢玉珩蹙眉,“颜儿,你现在还不适宜暴露身份。”
谢玉珩担心陈花颜会成为谢玉安和北厉的眼中钉。
“我女扮男装,戴上面纱没人认得出来。”
陈花颜吩咐,“非宁,你去准备四面铜镜以及做法要用的东西。”
“是!”非宁迅速去准备东西了。
陈花颜和谢玉珩则往军营方向走去,抓紧时间换衣服。
当陈花颜换好衣服回来时,非宁已经在城墙高处摆好了祭台。
而地上的法阵在北厉道士的加速下,百鼠咒怨术加速形成。
整个“百”字仅差一横便形成。
“颜儿!”谢玉珩看着陈花颜,眼神充满了担忧。
陈花颜淡定一笑,“王爷放心,北厉用邪术加速法阵的形成。”
“此法术已经不够牢固了,我做法便可破除。”
陈花颜戴着面纱,举起手中的铜铃摇了摇,城墙下的“百”字立刻消弭了一横。
北厉道士看到后大惊,立刻举起桃木剑,用黑狗血镇压。
“嗤!雕虫小技。”陈花颜看着城墙下舞动的道士。
她迅速把四个铜镜摆着白虎、朱雀、青龙、玄武(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拿起匕首抓着谢玉珩的手指一割,一滴鲜血准确无误地滴在了符纸上。
谢玉珩皱起眉头,“为什么又用本王的血?”
“嘿嘿……”陈花颜嫣然一笑,“王爷是纯阳子嘛!”
“比那黑狗血有用多了!”
本来谢玉珩还沾沾自喜的,但听到陈花颜居然拿自己和狗相比脸立刻黑了下来。
“狗王爷,我都兵临城下,你还当缩头乌龟躲在城墙里面。”
不长眼进行耶律齐还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坐在马背上挑衅。
脸黑如锅底的谢玉珩拔出长剑,纵身一跃,直取独孤齐。
守门的士兵看到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