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一个人,那人手上拎着很多伴手礼,大多都是给小婴儿的。
因为贺禹州是和厉寒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所以,吴叔便将他领了进去。
“厉先生正在吃饭,你等一下。”吴叔让贺禹州在客厅等着。
然后,去了餐厅。
此时的厉寒给姜楠打了一碗补气血的老鸽当归红枣汤。
端到姜楠面前,他抬眼看向吴叔,“谁来了。”
“是贺先生。”吴叔说,“我想着他和你是旧交,就让他进来了。”
厉寒和贺禹州七年不怎么联系了。
之前的友情,早就淡了。
加上他不认同贺禹州在贺家的那些做派,现在的关系就更疏远了。
姜楠见他脸色不太好,不由猜测道,“是贺禹州吗?”
吴叔望向她,答道,“是的,姜楠,你怎么认识贺先生。”
她怎么能不认识?
贺禹州可是姜唯一心心念念了七年的男人。
如果不是因为厉寒,她都不知道贺禹州是贺家的私生子,还是个心狠手辣的富二代。
想到姜唯一这七年间,都因为这个男人受尽了相思之苦,姜楠没好气道,“他来干什么?”
谁知道贺禹州是个厚脸皮的。
厉寒还没请他过来,他自己走到餐厅,自己坐到了厉寒的旁边,“正好我也没吃晚饭,不介意我留下来吃顿便饭吧?”
贺禹州望向吴叔,礼貌一笑,“吴叔,麻烦再多添双碗筷。”
吴叔不知道怎么办是好了。
他把求助的目光,望向厉寒。
厉寒便道,“吴叔,去拿吧。”
吴叔去把碗筷拿来后,气氛还是有些尴尬。
打破这阵尴尬地,是贺禹州。
他望向姜楠,开门见山道:
“姜楠,今天我来,一是祝贺你和厉寒喜得贵子。”
“二是想向你打探一下唯一的下落,你肯定知道她在哪里。”
姜楠想说不知道。
这个时候,放在桌边的手机响了。
打电话过来的人,正好是姜唯一的妈妈。
来电显示:姜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