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并没有意识到太初宗在蓟州的地位。
几乎每一名修行者自从踏上道途开始,就会和这座门派产生交集,并且是不可避免的那种。
主要在于太初宗的势力实在是太庞大了,好像八爪鱼一般蔓延出去,他们的触手早就已经深到了蓟州各地。
除了眼前这座总部之外,并且还扶植起了大大小小的上千座门派,尽管有着一整套完备的长老高层。
但背后都有着太初宗的影子,只不过是代替他们维持在蓟州的控制罢了。
一般来说,如果有新鲜血液注入那些小门派里边,真正具备天资优越的年轻翘楚,都会被选拔到总部,
因此,更多的青年强者选择另辟蹊径,直接来到太初宗毛遂自荐,
只要能够得到他们的认可,日后必定一飞冲天,平步青云,道途神速也就指日可待。
这并不是夸张的说法,以太初宗的实力,绝对有着培养顶级强者的资本。
坊间对他们最形象的描述便是,如果太初宗倾尽全力,甚至调动府库中储备的那些灵物。
就算是一头毫无神智的肥猪,都可以硬生生堆积成蓟州大能强者。
可见他们的底蕴之深
厚,远远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毕竟这是压榨了整个蓟州所能够得来的。
一州之地,自有富庶所在,源源不断地将血液吸收,到了太初宗内部。
形成良好的循环之后,他们也就更加的壮大了起来,始终雄踞着超然势力的地位。
“如果真有能耐的话,那索性便去尝试一番。”
“对啊,干在这里说大话有什么意思,只是动不动上下嘴皮子而已,谁都能说出来。”
“奉劝你还是量力行事,小心被太初宗的那些弟子听到,肯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紧接着,陈楚就受到了旁边几人的议论和指责。
他这样的说法简直是对太初宗的侮辱,而这个门派在前者心中可以说是至高无上的圣地,怎能容许他人玷污。
更何况每个人都抱着能够成功加入太初宗的念头,听到陈楚这样的话,不生气才是怪了。
“呃,或许吧。”
陈楚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他也有些意外,只是道明一句实情而已,没想到就引起了这些人的敏感神经。
也就是仗着初来乍到,他还不愿意招惹那么多的麻烦。
放在以前那座幻妖界,如果有人胆敢对他如此无力的话
,现在肯定已经是一地尸体了。
那些人也懒得和他计较,一门心思的想要往前钻几步。
尽可能更早地跨过那道光门,得到结果,这种等待的过程实在是太煎熬了。
“嘿,你小子终归还是太嫩了,如果在妖族的地盘上有人诋毁你的大名,尹先生他们又会作何举动?”
麟师忍不住说到,提出的这个范例十分恰当,瞬间让陈楚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在。
“如果只是对着那座雕像的话,我这里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不管好坏,都能受到足够的念力。”
即便以陈楚的面皮,也有些老脸微红,但还是不甘心地反驳了两句。
“小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敢不敢再复述一遍?”
“我去,这老家伙的实力未免也太恐怖了,难道已经修成了他心通?”
陈楚更是深感震惊,他只不过在心中自言自语,居然这样都会被盯上。
在此之前,他也从那些路人口中听说过,这个世界有知名为他心通的一套功法。
极其的神异,若是将其修行到大乘境界,方圆千丈之内的所有人,心中想法都能被轻易探知。
乍听上去或许没什么大用,可实在
是细思极恐,陈楚当时便是这样的念头。
这要是在交战的过程中,通过这样的功法成功预测出对方下一步的动向,岂不是就能处处占据先机。
这样一来,除非他的敌人拥有着绝对碾压的实力,再多的阴谋诡计都无济于事。
只要双方势均力敌,这道所谓的他心痛就会成为致命武器。
再转换到陈楚之前的身份,高高在上的妖王,看似风光无限但背地里却要面对波诡云谲的斗争。
不论人族还是妖族,只要有生灵存在的地方,就必定会出现利益争夺。
而作为这一切的最后仲裁者,陈楚就必须强迫自己比他们所有人都想得更前一步,站在出口的制高点。
得到这样的功法,将那些近臣的隐秘权都掌握在手中。
如果他们胆敢生出什么异心的话,便将其全部暴露出去。
只要还顾及这张脸面,就不可能对陈楚有所背叛。
从这点也能看出来,他所到的这座大陆,确实比换妖界的修真层次要远远高出许多。
竟然连如此神奇的功法都能被创制出来,先前他从没有过这种念头。
顺着一道喝声落下,那位老者的手掌也指了过来,瞬间许
多目光都跟着投射,看向了陈楚这边。
周围这些人无一不是带着愤怒的神态,刚才他们都听到了陈楚的那句话。
专门对他进行了指责,甚至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