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会打火药镖的,林诚脑子里就脑子里出现了起码五个老侠客,徒子徒孙不在其列,那些要么已经伏法,要么学的本事不到位就不学了。
“幸亏你们都喝的是水,那个镖有的配方一扔头发上就着,别提有酒,那直接就是把你们当蜡烛点了。”
“师兄,他既然说有个使骨鞭的救了他,莫非是洪馗洪道爷。”刘琪想起一人来,虽说不是太熟,但江湖大排名之中,那可算的是侠客之上,接近剑客的一位。
洪馗洪秉烈,江湖喝号旱雷老赤蚺,传说中使一条蛇骨鞭,又擅长用火药镖,只一出手,对面就跟被雷击了一样,浑身着火。
江湖上的剑客只有脾气怪的,和脾气更怪的,部分倒是忠厚老实,只不过这样对大部分人来说过于偏门左道的,更何况那个铁塔一样的身材,哪怕是上过战场的陈总兵还是很有压迫感。
“再后来那个老道就一甩鞭子,整个三楼的窗户就都被打碎了,两个人都跳了出去,那一嗓子把周围几户人家都给叫起来了,结果就二十个人都打不过,我勉勉强强把国公爷送了回去。”
“是不是这四个,可惜都是哑巴,问也问不出来。”吕舒光虽然一人擒了两个黑衣人,但没什么特别大的成就感。
“不过也够用了。”林诚说罢就在每人背后一点,直接瘫软不动。“这种哑奴培养起来也挺麻烦,除非是海外或者北国的一些门派从小拐去习武,那种火药镖也是种旁门左道,他们进京就是为了烧塔?我看要么是声东击西,要么是栽赃嫁祸。”
“目前没有个头绪,明天也不知怎么跟皇上交代,三位明天还望见机行事。”陈总兵倒也是难以自圆其说,总不能真说有高人相助,难道真说是和朋友贪杯偶然捉拿?
正在众人各走各路时,半空中打出一道金光,林诚一听直接纵起身形,双指插出,真可谓捻花摘叶一样。
其他几人各拉兵刃四向守护,一见南方恍恍惚惚一团黑影,乌云之下看不太清。
“师哥,这个手法好生厉害,这么远的距离你也不成吧。”
林诚也不言语,只觉得这人手劲不小,这么快就打过来一个起码六七斤的东西,一般暗器上一斤的就很吓人了。
旁边有人递过来火把,霎时之间一片金光,林诚三人吃了一惊,虽说吃多见广,这样的金贵倒是让人咋舌。
这件可称宝物,上宽下窄,形似令牌,通体黄金打造,上下镶着八颗红宝石,围着正中五爪的团龙,可谓是皇家之宝,但纹路里也有零星的泥土木屑。
“林师兄,要是我俩就私藏了,你这先到先得。”
“就是,这个力道还是直着飞过来,我俩能双手接住就算对得起师父了。”
“别耍嘴,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东西,这种物件说不定连皇上都没有。”说着就从身上掏出一块黑布,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上,可算是看不见形状颜色了。
虽说陈总兵和其他士兵也看到了,但多少是有纪律的,更何况这种已经不是自己能参与的了。
“林爷,你说这件宝物是不是和望北楼有关系,那位老剑客特意相助,咱们不妨再劳烦劳烦他老人家。”
“这种老人家我三个师傅才能说说话,我能见一面就谢天谢地了,他不主动,说明这事也不算太大,陈总爷,我看这场麻烦到最后还是我的,明天上殿见机行事吧。”
刘琪和吕舒光虽说相比林诚顽皮了不少,但也很机警,两个人各拎着两个黑衣人,不时地向四周巡视,不白长着夜眼,也是天赋异禀的小偷才能夜视,很难想象他们那位专研大开大合功夫的师父收他俩是为的什么。
虽说周围已经被陈总兵又联系过来的巡防平息了下来,他们三个还是七弯八绕地才回到林诚的衙门,把那四个人又砸上了镣铐,那哥俩商量好就绑在林诚屋里,白天等散朝之后再押入大牢里。
这一夜可算是安安稳稳,两人也知道这四个人问也问不出来,把他们的面罩一摘,头发缠到一起,这也是他们行走江湖打听来的,虽说缺德,但好歹上层保险。
林诚毕竟是久经大敌,眼前只有皇上才能让他好好交代,陈总兵那边倒是如坐针毡,毕竟这档子事也不是他能参与的,天刚蒙蒙亮,林诚就又换了身大红色锦袍,把那件宝物换了红缎包上,托在手上,真像个护法的天神一样。
逢三六九日的朝会对他只不过是正式的点卯,一旦在京,皇上隔几日就要召他入宫,这个他的两个师弟也是知道的,不然这些年连过除夕也没找他们,那时候林诚甚至是在宫中赏灯,陪王伴驾。
这也算是吕刘二人第一次进衙门,从早到晚也不敢盯跑了,那些真在牢里的狱卒,有自己一套消遣的办法,他们二位还没琢磨和打听出来,不过好歹屋子里宽敞,吃喝一应俱全。
一下子午时已到,林诚终于回来了,身后跟着十七八个官差,身穿皮甲,斜挎腰刀,都带着镣铐绳索,满脸横肉,一路上风尘仆仆,常人见了躲都来不及。
林诚倒真有官威,在屋子当中一站,那几位就立马停住,不敢超过他一步。
刘琪两人也退在一旁,与林诚点了点头就闭口不言,别人见了以为是两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