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叶书桉讽刺。
“多大人了,是这态度?”
周赫严肃出声,眉骨压低。
伸另一只手,去夺他酒瓶,“她不让你娶,自有她的道理。”
“就因为幼恩的生母出轨,继父是小三,林林总总这些,就成了她的道理?”
周赫沉默。
京市圈里的大户人家,都在意这些。
宁家能同周家结亲,也只是因为“救命之恩”的回报。
所以周家可以忽略不计。
再难听的话,对周家门,也只能鸦雀无声。
宁幼琳,握着块“免死金牌”。
“薛千金再不合眼,你不要,可以好好同姨母说,离家,就不是该有的行为。”
周赫清楚,娶个不喜欢的,有多痛苦。
他现在亦是如此。
叶书桉撤回同他争夺的手,撑在两侧,视线放在池里还养着的荷花上。
自说自话,“以前夏天,我总带幼恩在池边养蝌蚪,摘荷花煮水。”
他回忆着片段,周赫追着他眸光,幻想女孩出现在池边嬉笑的场景。
“幼恩最怕小虫子,也怕青蛙,全副武装地躲我身后,我抓弄她,骗说青蛙蹦上来到她裙边,她吓哭了。”
叶书桉慢慢哽咽,“后来她哭了,我哄了好久,给她取名小哭包。”
周赫:【那么会哭,叫你小哭包?】
宁幼恩晃神,【可以吗?】
原来她当时应下,是因为这名字,亲近,熟悉?
周赫寒眸丝丝凝结,不是滋味。
唇边漫出自嘲。
周赫极少喝啤酒。
嫌弃它刮喉,回甘,发苦。
可这时,却莫名觉得这啤酒令他胸口舒畅。
“哥。”
叶书桉慢慢回眸,意味深长地看他。
周赫闻声,搁下酒瓶与他对视。
半晌,叶书桉对周赫说,“哥,把幼恩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