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心都不会是铁做的,因为它会跳动,它在将滚烫的鲜血传遍全身。
林连翘也觉得季聿白那颗心总该有被她暖化的一天。
林连翘缠着他,看着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多了不一样的东西。
她一再觉得那是喜欢,说不定还有一点点爱。
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让林连翘明白那不是,季聿白只有欲望,对她无非是身边多了一个能够逗弄的猫。
所以他从不怜惜她,不担心被庄如真和季邦则发现,在那片蔷薇处把她弄到喷水。
也从不在意她的羞耻,在和顾时铭吃饭的桌下,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毫不顾忌。
他只考虑自己是不是爽了,从来没有想过她。
林连翘越是想,心就像是面团,被捏来揉去,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疼。
呼吸越来越急促,林连翘侧头不去看他,沉重大石压在她身上,让她不住的发抖,语气惨然,“季聿白,我不想和你这样了。”
沉默,安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久到林连翘感觉自己的胳膊发麻。
季聿白应该没受过这种苦,被人打了这么大的脸,他应该会勃然大怒地让她滚,从他的视线滚开,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林连翘紧抿着唇,要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
大掌力量骤然收紧,林连翘侧头看他,撞进他幽深如海的眸子里。
脑袋垂下,林连翘以为他又要动不动地亲自己,侧头躲开,季聿白的额头抵在了她颈窝处的被子上。
“在我这儿,从来没有谁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声音又沉又凝,“林连翘,你以为沾上我,还有逃脱的那天么?”
林连翘瞳孔放大,怒道,“季聿白!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已经重复过不止一次了。”季聿白阴郁笑出声来,却又带了点残忍的玩味,“不想玩哥哥妹妹的把戏,你想和我玩什么?”
燥热的大掌游走,在少女惊恐不定的注视下,季聿白伸进衣服内,将布料上推。
肌肤冷白,腰肢纤细没有一点赘肉,却是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出了一层浅汗,触之微凉。
“想做我女朋友?”季聿白握住她被束缚起来,哪怕躺在那儿也格外挺翘的柔软。
林连翘声音都在发抖,“季聿白,你不要这样。”
“昨天往我手里面送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季聿白侧头亲她脖子,看着她因为害怕而发抖,因为恐惧而不断挣扎,吻转移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怕什么?躲什么?”
“林连翘,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
“想做我女朋友就直说,为了那么丁大点事儿找其他男人来刺激我,只会让我想弄死他。”
看着林连翘害怕的眼泪流下来,季聿白抬手擦掉她的眼泪,眼底欲望慢慢挣脱着,叫嚣着,意欲冲破牢笼。
体型上的差异此刻季聿白完完全全将林连翘挡在自己身下,黑色被子衬着她的肌肤赛雪,漂亮的脸蛋儿,无助惊恐的眼神,不论哪一处,都让季聿白想撕去理性外衣,将她拆骨入腹。
季聿白的手滑落到她腰上,声音冰冷,“今天他摸你这里了?”
他的吐息热的滚烫,林连翘被他身上强烈的攻击感和占有欲折磨,苦不堪言,“没有!他没有碰我!”
“我还没说是谁,你就着急解释。”
“季聿白!你在强词夺理!”
林连翘说,“你想要什么尽管拿走就是,找这么多借口干什么?反正你想干什么也从不会去询问我给不给。”
季聿白愤怒地笑了一声,“你说的不错。”
“老子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话毕,他掰过林连翘不肯就范的下颌,低头亲上去。
粗暴没有感情,只一味进攻占有,扫荡着她腔内的所有,卷起她的舌头强迫她与自己追逐。
又是一声撕拉,林连翘的短袖在他手里被撕成了两半。
林连翘又惊又怕,泪水不住地流,解放的双手不住拍他的胸膛。
她的力量在季聿白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对他的又深又猛宛如骤雨般的亲吻更是没有半分抵抗的余地。
林连翘犹如失去一点点领土的败军,只剩下惨不忍睹的自尊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胜者贪欲不止于此。
季聿白短暂的停顿一秒,看向林连翘,她没有动情。
小姑娘这会儿脾气犟得要命,带着愤怒,抗拒和悲伤。
只那一眼,季聿白的理智几乎完全破碎,失控般将她转过去,背对自己。
林连翘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极为苍白,撕裂般的痛苦让她身体几乎难以支撑的下跌,难忍的哭了出来。
“你他妈除了哭和惹我生气,还会干什么?”
季聿白额头青筋暴起,将她拉起,一只手穿过她腋下,一只手转过她的脸,她的后背,完完全全贴在他还残留着伤痕的胸膛上。
看着她失去所有血色的小脸全是泪,疼痛让她额头布满了汗水,呼吸都急促,眼底全是绝望。
季聿白心脏突地一抽,却是硬心肠说,“疼吗?疼你才能记住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