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疲。
那只手越来越过分,不停地在她脖子处留恋。
姜粟心里闪过一阵憋屈,她一狠心,瞬间咬破了他的嘴唇。
萧慎放开了她,眼里的欲火更加旺盛。
他不经意间舔去了嘴角的鲜血,那一丝血腥味让他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他低下头轻轻咬上了她的脖子,留下了一个小印子。
萧慎见到那个小印子,眼里幽深更重,好想,好想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自己的印子。
如此一来,她便再也不会想着柳元洲了吧。
思及此,他又重新重重地咬上了那个脖子。
姜粟疼得一哆嗦,偏又脖子受限,她根本就无力反抗。
这是属狗的吧,天天做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情。
萧慎感受到了她的痛意,立马松开了牙齿,见脖子处果然又有了印子。
她皮肤白皙,整个人如同水一般。
他低头轻轻舔舐着那个印子,开口道:“若是你觉得叫兄长有趣,那你便叫兄长吧。”
“不止兄长,夫子,夫君随你喊。”
姜粟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敢直视他话里的意思了。
“萧慎,你就是一个变态!”
萧慎一怔,随即满意地说道:“没错,我就是一个变态,所以,你别想着跑了。”
“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除非,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