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心虚地看了一眼大门,眼睛一动,微微侧头,“别小气了,本姑娘赔!”
“阿粟,你怎么这么聪明,这次王朗月可算栽到了我手里!”
姜粟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王朗月急功近利,让手底下的人不断扩张,扰乱了市场。
就算她们不出面收拾,早晚有一天,也会被人收拾。
他无视茶农的辛苦,强行以低价收取他们的茶叶。这种行为早已在茶农中间激起了不满的涟漪。
只是,碍着王家皇商的面子,没有办法反抗。
姜粟她们便趁机与好几个茶商签订了契约,想来,王朗月如今应该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王妙冷嘲热讽道:“王朗月现在可是求爷爷告奶奶,我倒要看看,下半年他去哪里找茶农。”
“阿粟,我最近看王朗月跟云福郡主来往密切,若是他让郡主来对付我们,恐怕不好对付。”
姜粟沉思着点头,云福郡主位高权重,她们确实得罪不起。
刘柏来听闻大门被拆,急匆匆地赶来,看见姜粟,眼睛一亮。
“姑娘过来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安排。”
姜粟闻言倒是起了心思,难得来庄子上,倒是想尝尝家常菜。
那山上的鸡,必定是在自由的天地里悠然生长,肉质定是香甜肥美,让人回味无穷。
溪中的鱼,想必是溪水滋养出的佳品,估摸着比寻常人的手掌还要硕大,定是鲜嫩可口,令人垂涎。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点了几道家常菜,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这时,她注意到了旁边那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王妙,心中微微一动。
她转向一旁的刘庄头,轻声吩咐道:“刘庄头,让她先把门赔了,再给她吃的。”
王妙瞬间炸毛了,“你好狠的心肠。”
姜粟看着有趣,伸手捏了下她气鼓鼓的脸,“最近凉茶情况如何?”
她最近忙及笄礼的事情,很久没有关注到凉茶生意了。
闲暇时候偶尔也会翻下账本,想来是不错的。
过来庄子的时候,看到茶馆里,已经在卖凉茶了。
王妙翻了一个白眼,“自然是好的过分。”
凉茶一直走薄利多销的路子,每一单利润虽低,架不住买的人多。
她们的收入是非常可观的。
姜粟心中越发开心,钱越多,她能做的事情也越多
姜粟心头涌动着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随着财富的累积,她好像也变了。
许多以前觉得很难办到的事情,如今做起来轻而易举。
钱目前是她手中最坚实的力量,让她有了更多的可能性和选择。
“阿妙,我需要一些钱。”
王妙痛心疾首地看着她,银子还没捂热,就被人挖走了。
“要多少,我给你准备。”
姜粟内心并无成算,仿佛自己面对的是无形之物。
飘飘渺渺中,她唯一确定的,便是那越积越多的金银财富。
若是姜家的祸事无可避免,至少能在危机来临时,提供一线生机。
姜粟心中暗自盘算着,“十万两。”
王妙瞠目结舌地看着她,脸上欲哭无泪,十万两,这败家的竟然要整整十万两。
虽然心痛万分,她还是从怀中取出了自己的私章,“凭此,可在王家店铺中抽取现银。”
姜粟意外地挑眉,“你不问我用来做什么吗?”
十万两并不是小数目,这已经超过了凉茶生意的利润。
或许后面几年能达到这个数。
十万两,这绝非一笔小数目,已远远超越了寻常凉茶铺的微薄利润。
或许,在未来的岁月里,这个数字会逐渐在账本上显现。
然而,眼下的它,却如同遥不可及的星辰。
“落子无悔,我管你做什么。”
尽管王妙的白眼已经翻得比天高了,姜粟依旧觉得,这是一张漂亮的脸。
她大手一挥,大方地说道:“门不用你赔了。”
等到了黄昏时候,边海押着一名垂头丧气的男子,步履匆匆地来到了庄子上,仿佛有什么重要之事急需禀报。
他来不及喝一口水,便径直朝着姜粟走去。
微微喘息,气愤地说道:“姑娘,就是这个人。”
姜粟眼里闪过深思,她转过身,静静地看着他,“是谁让你们造谣?”
他眼中闪过深深的恐惧,仿佛是冰冷的蛇影,被悄无声息地缠绕上身体。
姜粟心里闪过一丝了然,“想死还是想活?”
陈缙苦笑一声,“当然想活。”
只是他们这些人的命运,又岂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你想让我做什么?”
姜粟眼光微动,背着手,“想来,你也是一个聪明人,只要你告诉我背后之人是谁就可以了。”
陈缙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他摇摇头,“若是我说了,不止我性命难保,我家人的命也保不住。”
姜粟双手一拍,边海就押着两人上来了。
他的身后,赫然押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