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铭看着聊城的城门枝丫一声合上了。
城墙上的卫兵个个一脸惊恐地看向自己,就像看到一只凶狠的野兽般。
林一铭抓过李健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前两天闲暇学的骑术,林一铭发现在萧景学习骑马简直不要太容易,太轻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道加持的缘故。
总之要比在前世容易多了,虽然他前世也没学过骑马。
记得最多就是坐在马背上。
爬山时,花了两百元,坐在马背上,让人牵着上山。
虽然是牵着走,但山路陡峭,崎岖不平。
坐在马背上的林一铭,为了控制那所谓的平衡,深怕发生坐都坐不稳的窘迫,扭扭捏捏,记得当时上到山顶,林一铭满头是汗。
坐在马背山的视野要比平行走的视野要大很多,也就是视野大,每每总是生怕马会情不自禁坠落悬崖,又或者生怕没坐稳掉下来……总之一堆又一堆的担忧。
不是生怕这个就是,生怕那个,结果到了山顶,林一铭满额头的汗珠。
可当前两天,林一铭克服畏惧再次翻身上马学习骑术时,他发现他游刃有余。
就好像以前骑过一样,说来也奇怪,他压根都没有骑过马。
或许是因为有气道加身的缘故的吧。
屁股刚刚触碰到马鞍时,耳边就传来李健一脸兴奋地声响:
“恩公,聊城军这样不敢再挑衅和平战士了吧!”
“他们这次应该被打怕了!短时间应该不会出来耀武扬威!”
“恩公,可惜了,没将萧天傲射死,让他跑进城里了,李健都看到他萧天傲是爬着进城的,哈哈!”李健笑得前仰后翻。
“这次是他萧天傲下错命令,他要是再坚持一小会,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所以也不能骄傲!”林一铭如是说着。
“恩公,李健知晓!”李健点头,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当时卫兵背后的箭篓空空如也,只剩填充在木匣子里的箭矢,要是那一波箭矢打完,李健都准备下令众和平战士抽刀,迎接聊城军疯狂地厮杀。
当两队人马近距离厮杀在一起,那,死伤是难免的,而且他们的箭矢当时最多才带走聊城军八千人,这是李健目测得来的结果,因为很多聊城军都是身中数十支箭才倒地。
他们有一万五千人,每人配带着二十支箭矢。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谁知道萧天傲被打懵了。
或许是希望越发失望越大,这种心理落差,导致萧天傲做出了撤退的决定。
李健看着聊城军就像惊慌失措的家禽,而他们和平战士就像那拿着菜刀的主人。
追!必须追!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耳边就传来恩公的喊杀声:
“杀!”
声音响彻云霄。
林一铭、李健、单明等,迈步越过竹排桥。
和平战士纷纷跟着越过竹排桥,和平战士就像牧羊犬,追赶着当时还有四万多的‘羊群’。
一路追赶,一路射杀,简直不要太轻松。
硬生生把聊城军逼退进城内。
林一铭看着紧闭城门的聊城,手握缰绳,双腿一夹马肚,呦呵一声:“回县!”
整个人就像一道离弦之箭,朝河盛道的方向急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