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6巡在无锡市旅游局外的马路上缓缓而行,坐在驾驶位上的苟东赐嘴里叼着1支从自家老板烟柜子里偷来的苏烟,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旅游局4周的建筑,同时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各种角度和视野。
直到看到1栋位于旅游局侧面的高达十层的老旧民宅,1直在心里骂娘的苟东赐才眼睛1亮,左右环顾了1圈,踩了1脚油门,把白色的6巡驶离了旅游局外的公路。
十分钟后,身材高大,穿着1身夹克配宽松休闲裤的苟东赐,打量了1下4周,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从那栋老旧民宅背后的院墙外翻墙而入。
这该死的老刘,出门干个活儿还能把自己搞丢了?也不说提前给个地址,还害得现在自己来到处找他,得亏自己在军队里学的东西和他们这帮杀才有共通的地方,不然还真不容易找。
卧槽,十层的楼房居然没有电梯?心里骂骂咧咧的苟东赐双手看似悠闲的揣在兜里,沿着民宅的楼梯1路往上,实则身上的每1根神经都几乎绷紧了,沉重的身体落到楼梯上,硬是没发出什么动静。
沿着楼梯往上爬了7层,苟东赐借着楼道转角空余出来的位置打量了1下就在楼下不远处的旅游局办公大楼,再次判断了1下视野和角度,这才再次往上爬了1楼,来到了位于8楼5号的防盗门外。
扣起双指,苟东赐站在5号楼门口敲了敲门。
刚敲了两下,大个子就把耳朵贴到了防盗门上,发现防盗门里除了传来1阵类似呜呜风声1般的响动,并没有别的动静,这才4处打量了1下,看到楼道4周并没有安装摄像头之类的,紧接着掏出钥匙,借着庞大的身躯做遮挡,没几下就打开了防盗门。
手上微微向上使劲,拉开防盗门,苟东赐灵活得犹如1只狸猫1般1闪而入,随即1手在前保持着戒备的姿势,另1只手放到了防盗门的锁扣上,轻轻的掩上了防盗门。
这是1套两居室的套房,从玄关进来,整个房间的布局就1览无余。
双目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般在这空寂的房间里1扫而过,苟东赐小心的打量着屋里的陈设,直到目光落到了阳台附近的那1大叠重合在1起的泡面桶上,才轻轻的松了口气,身体由紧绷转为放松。
苟东赐几步走到客厅正对着的阳台,蹲下身划拉了1下那堆已经发出难闻臭味了的泡面桶,见最上面那个桶里的作料和面汤几乎所剩无几,又看了看被随意扔在阳台角落里的小面包,上面已经长出了肉眼可见的绿色霉斑。
在心里盘算了1下这堆东西大概在这里摆放了多久,苟东赐站起身,走回客厅,又在客厅的玻璃茶几上用手指小心的摸了摸,发现茶几上的灰尘很是明显,不由挑了挑眉,回头看向了两间卧室里唯1紧闭着的木门。
再次把耳朵贴在木门上听了1下,又抽了抽鼻子,苟东赐这才拧开了木门的门把手,走进了那间卧室。
卧室的窗户也是紧闭着,并且拉上了窗帘。苟东赐见状却没有打开卧室的大灯,而是借着客厅的光线,快速的打量了1下房间,见卧室靠窗那边的桌子上摆放着望远镜等1系列东西,这才几步走进了卧室。
“咔”伴随着苟东赐走向那张桌子,从他脚下发出了1声轻微的咔嚓声。
意识到自己踩到了什么的苟东赐见状先是再次看了看左右,接着才从兜里掏出1个小型的便携式手电筒,挪开了踩到东西那只脚,把电筒往地板上照去。
“吹筒?”把被自己踩得4分5裂了的透明管状物拿到手里,苟东赐眯眼打量了1下,又闻了闻吹筒上残留的气味儿。老刘看样子是中招了,这玩意儿可是军用的,短时间内就能迷晕1个成年人。
站起身,从兜里掏出1个塑料袋把吹筒的残骸放了进去,苟东赐又回头往木门的方向看了1眼,对方居然能进入离老刘这么近的距离才发难?老刘打架虽然菜了1点儿,可好歹是特种兵出身,怎么会这么没警惕?还是说对方的身手太厉害?
几步走到窗户边上,苟东赐小心的掀起窗帘的1个角落往下看了1眼,整个旅游局在这个视角下近乎纤毫毕露。
可对方又是怎么知道老刘在这个地方的?想到这里,曾经在8341待过的苟东赐,不由自主的把视线挪移到了旅游局背后1栋高达2十2层的大楼上面。那栋大楼的视野不如老刘挑中的位置好,不过用来做观察哨的话,却能把整个周边都尽收眼底。
老刘这是遇见自己的同行了啊!眯眼看了看那栋2十2层的高楼,苟东赐放下了窗帘,再次打量了1下房间,见周遭近乎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越发确信了自己的判断,这才收拾了1下自己接触过的地方,回身往屋外走去。
坐在白色的6巡里,苟东赐发动了汽车,掏出手机给楚城幕打了个电话过去。
“老板,老刘中招了,刚才我去他住的地方看过,最起码已经失踪3天以上了。”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苟东赐修正了1下方向盘,冲电话里说道。
电话那头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