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楚城幕在新房子简单的吃了顿中午饭,由于食材有限,再加上苟东赐打的松鸡实在是太过稚嫩,楚城幕就做了一大盘芋儿鸡和一小份青椒炒腊肉,新房子这边也就算是开过火了。
吃过午饭,楚城幕掏出手机想给严书墨打个电话,想问问他有没有地方落脚,才发现这个地方只有两格信号不到,哪怕走到最高的楼层,情况也没有丝毫的好转。
环顾了一下这四面环山的地理环境,楚城幕暗自叹了口气,难怪当初的屋主人想卖掉这里了,这里真的是除了风光秀美,干啥都不方便。以他现在的能力来说,找找关系,在附近增加一个信号塔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没必要。
这个地方,如果一心想来休假倒也就罢了,关掉电话,拒绝城市的喧嚣,在这里躲个清凉一夏。可真的要在这里长久生活,对于习惯了网络陪伴的楚城幕来说,在这里住个十天半个月就能把他给逼疯。
下楼,楚城幕在一楼平台的院子里找到正在用电吹风给狗子吹毛的苟东赐。小破狗刚被他按在洗手间里从头到尾好好的洗了个澡,电吹风一吹,狗毛满天飞。
眼看提莫在苟东赐的收拾下硬生生的小了一圈,楚城幕才意识到,当初这只和曼蔓一起捡到的小串串也已经长成半大狗,终于进入了换毛期。随着小破狗的体型持续长大,现在看起来,倒是有八九分像《一条狗的使命》里的狗老大了。..
等到苟东赐吹完了狗毛,楚城幕才打开了一楼的玻璃大门,看了一眼拿着扫帚打扫狗毛的苟东赐,以及不远处趴在阳光底下直吐舌头的提莫,冲苟东赐说道:“收拾一下,没啥事儿就准备去镇上了!”
苟东赐闻言点了点头,把打扫好的狗毛捏成一个球,然后掏出打火机点燃,顿时一股毛发烧焦的刺鼻臭味儿就传了出来,熏得不远处的小破狗直打喷嚏。等到毛发球被烧焦成了一堆细小的黑色渣滓,苟东赐才把这些东西丢进了路边的花坛里,用浇花的水壶冲了一下。
把房屋大门都锁上了,楚城幕和苟东赐以及小破狗在楼下二层的小花园里,找到了正对着玫瑰花墙发愣的苏清澜。一行人出了院子,再次锁上了那道朱漆大门,结束了这次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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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原路返回,不多时楚城幕一行人就回到了车上,半个多小时后,路虎载着三人再次返回了小镇。
到了镇上,信号总算是恢复了满格,楚城幕掏出手机看了看,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机上七八个未接来电提醒,其中有两个是罗溪鱼打来的,剩下的都是盛翛然的电话。
在停车场下了车,和苏清澜约定了后天在渝州碰头,楚城幕这才拿起手机和苟东赐以及狗子往小镇的方向走去。镇上大点的宾馆就那几家,都在小镇背面靠近山体那一侧,来的时候没和老严打个招呼,这要走了,怎么也得过来看看,不然回家让老楚知道了容易挨削。
“喂,姐,有啥事儿么?我刚才那边信号不太好,没有接到你的电话。”仙羽山的小镇位于山坡的一个斜面上,楚城幕一边沿着去镇上的石板路往上爬去,一边拨通了罗溪鱼的电话。
“小弟,王成斌自杀了。”电话里,罗溪鱼言简意赅的回答道。
“自杀了?他不是已经被纪委抓走了么?怎么自杀的?”乍听见这个消息,楚城幕不由愣了一下,王成斌对他来说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可猛然间听见他自杀,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王成斌前世就被抓过,哪怕没有楚城幕出手,当时也因为贪污受贿被判了十多年,那时候房间盛传他甚至还杀了大双,只是证据不足才没有起诉他罢了。可在那种情况下,他都没自杀,现在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自杀了?
“跳楼!负责监视他的两个警察开了小差,而且恰好当时屋内的监控视频出了问题。”罗溪鱼闻言,冷笑了一下,回答道。
“这么巧?这怕是被自杀的吧?”楚城幕短暂的思索了片刻,马上意识到问题出在哪了,应该是黄戴翔的人出手了。对方现在把张猛接了过去,现在在市委的注视下,不敢对张猛下手,却对另一个知情人出手了。
可这仅仅只是一起凶杀案,黄戴翔有千百种方法可以推脱掉责任,以当时秦剑铭给自己反馈的消息来看,胖子的死完全是张猛自作主张,激情杀人才对。黄戴翔说破天了,也就一个唆使罪,以文老二在渝州司法系统的能量,完全可以把这事儿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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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除非现在黄戴翔本人完全不敢出现在渝州市委的视线中,可他身上又有什么事情是不敢让他被市委的人注意到的?李药?可仅凭一个李药值得他和他身后的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在纪委眼皮子底下杀人?
不对,黄戴翔的存在,必然有更加重要的作用。李药说破天了,也不过一个商人,就算在渝州多少有些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