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默不作声看着盛翛然举动的楚城幕,看到这个女人打算来真的,叹了口气,伸手托住了她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把她的脑袋轻轻抬起,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这种事情,怎么算都不会是男人吃亏!就算你和我发生一些什么,对我来说,你始终还是那个合作者,甚至连以前朋友的关系都无法再保证。你是许敬的表姐,我是许敬的朋友,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盛翛然闻言,眼中那份迷茫不知何时消退了去,就这么怔怔的抬头看着楚城幕,脸上阴晴不定,过了好一会儿,依旧有些不死心的说道:“你现在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就算真的无法代表些什么,那咱俩来个友情那什么吧!”
楚城幕闻言,轻笑出声,松开盛翛然的下巴,拉起了自己的拉链,然后从茶几上拿起了手包,站起身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
“还是算了,我确实某种程度上缺少你这么一个帮手,但我更宁愿把这种互助当作一种交换。任何事情,一旦掺杂了男女那点儿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你既然喝了不少酒,就早点回家休息吧,有事儿留到你酒醒了再谈!”
“再说了,我真有需要的时候,还是有地方可以解决生理问题的,只是看我愿不愿意。实在不济,哪怕就是去场子里花点钱消费一下,也比和熟人做这种事情来得强,最起码没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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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翛然依然蹲在地上,垂面的黑色长裙因为她下蹲的姿势,凸显出她精心保养的身段,目光跟随着楚城幕一直挪移到了大包门口,眼看对方就要拉开房门了,她才忍不住开口说道:“可我已经湿了,今晚我怎么办?”
楚城幕一手拉着木门的金属把手,回头看了看依旧蹲在原地的女人,笑了笑,道:“我不是看你的右手有俩手指没涂指甲油么?以前怎么办的,今晚就怎么办!注意卫生!”
“楚城幕,你大爷!”脸上涨了个通红的盛翛然拿起茶几上的手铃,愤怒的朝站在门口的楚城幕砸了过去。楚城幕见状,忙拉开木门,一个闪身躲了出去。手铃砸在了木门上,发出“啪”的响动,然后掉到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听到门口传来的笑声,盛翛然看了看那个被自己砸了个四分五裂的手铃,然后站起身,坐在了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烟盒,低头给自己点了一颗香烟,直愣愣的看着大屏幕,过了好一会儿才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把精心修剪过的右手放到面前,盛翛然仔细的看了看没有涂指甲油的中指和食指。这两根手指上没有像别的手指那般留着长长的指甲,不仅没留指甲,连指甲的边缘都被打磨得很是圆润,这臭小鬼懂得还挺多。
好笑的摇了摇头,盛翛然拿起了手边的遥控器,点了一下继续,然后拿起了被楚城幕随意丢在沙发上的话筒,对照着屏幕上的歌词,再次唱了起来,这次唱的歌是邓丽君的《难忘的一天》。
落单了的红发女人脸上,此刻又哪有半分醉酒的模样。
离开了KTV包厢,楚城幕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一点了,又扭头看了一眼自动合上的包厢大门,忍不住暗自摇了摇头。
盛翛然这女人,面目也太多变了,一会儿一副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模样,一会儿又自怨自艾,让人心生怜惜,一会儿又狐行媚视,任君采劼。
乍一看似乎已经被自己拿捏住了,可实际上谁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心底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还下了重注在自己身上?不过是走投无路下的选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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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挨打的时候都能冷静观察的女人,怎么会突然变得冲动起来?
现在回头看看,自己被枪击那天晚上,盛翛然撞死纪煵这个举动,真的很多余。可对方的说辞,也让自己挑不出什么漏洞来,这份人情,终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
难道当时盛翛然真的是故意的?那岂不是意味着,如果事后没有自己和许仲平帮她疏通,她应该也有能力出来才对,可惜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求证了。不过不管对方到底有什么诉求,总得有说出口的时候,等到时候再说吧!
站在包厢门口,楚城幕低头点了一颗香烟,听着屋内隐约传来的歌声,眉头却不知不觉间再次皱了起来。
一根香烟抽完,楚城幕把烟头按灭在走廊边上的垃圾桶上,这才领着苟东赐,伴随着盛翛然哀婉的歌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家KTV。
“老板,去哪?”在楼下取了车,苟东赐回头看了一眼楚城幕,问道。
“去……去秋锦歌那边吧!”犹豫了片刻,楚城幕回答道。
刷开了渔歌半里的小区大门,路虎在小区里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秋锦歌楼栋的大门口。算算时间,从考试前到现在,楚城幕差不多得有二三十天没有来秋锦歌的小窝了。
“明天早上过来接我,陪我去一趟仙羽山,没啥事儿把狗子也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