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都没有多少了,如何能打?想必是有人想搞那位镇北候。 “哼,开战倒是不可能。”廖烨冷笑道,将手上的茶盏放在光洁的紫檀木桌上,发出咔嗒一声,同时示意跪在地上的男人坐下说话,“这些事情我自会告知馆主,其他的呢。” 廖烨虽然身为杀手,却从来都是极其厌恶那些暗算忠诚良将的卑鄙小人。他自知自己也并非什么好人,但是知道这些事情同样是让他感到恶心。陈江锲也是知道他这个养子的脾性,有些事情也是没有让他去做过的。在这一点上,廖烨还是感谢他这个义父的。 许是听了这些消息让他感到一丝不安,便又将茶盏拿在手里。 “江屿楼的二公子游历江湖,现下到了项城这里。想必再有几日便回去了。” “不过是个江湖医馆,不足为虑。他萧二公子本就是个花花公子的性子,谁家不知?”廖烨蹙眉,似是有些不满暗桩给了个这样无用的消息,“其他呢?” “其他就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了。”暗桩男子规矩地坐着,看着廖烨说道。 “月影阁那边呢?没有什么动静?”廖烨摸着手中瓷器的边缘,向男人询问道。 “属下目前没有收到从巴蜀那边传来的任何消息。” “罢了。想必陆铭盏就快到巴蜀那边了,若有消息自会飞鸽传书到主堂,这事儿你不必管了。”廖烨说着,喝了一口茶,“还有个事儿,你这有没有长得好看些的男子?” 暗桩的男子表情有些惊讶,但这表情很快压了下去:“属下这里没有,大人是需要用来做什么吗?” “那丰花楼的十三娘好男色,馆主希望我除去她。”廖烨面上没有表情,用杯盖刮着茶沫,“也罢,我明日去找找吧。” 那暗桩坐在椅子上,托住下巴,转了转眼珠。 “大人,要说好看的男子,现下正有一个。” “哦?”廖烨来了兴趣,身子向前探了探,问道:“谁?” “那江屿楼的二公子萧景清,生的很是好看,传闻他就是走在街上,都有许多小娘子看他几眼。”暗桩的男子像是来了兴致说这些八卦,继续说道:“据说还有那曾经想嫁给他的,在江屿楼闹了好久,吓得那萧二公子不敢出门。还有——” “停。”廖烨制止暗桩男子继续说下去,要不然没完没了,“倒是有意思。你可知他现在在哪?武功如何?” 既然有了这样的男子,那自然是能解了这燃眉之急。 只不过,他需要费些心思罢了。 “应是在山渺先生那里,那位萧二公子最是宠爱他那个妹妹萧雅玟,他来这里就是为了给他妹妹拿曲谱的。至于武功,”暗桩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一边继续说道,“这位萧二公子武功平平,和大人比起来那就是云泥之别。” “阿谀奉承的话就免了。”廖烨加重了语气,露出不满的神色,“和你比如何?” “应是打不过属下的。” “呵呵。”廖烨笑道:“那就借这位萧二公子一用吧。你附耳过来,帮我做件事。” 想那萧二公子也是不知他是谁是何身份的,就借他一用。 ----------------- 项城郊外的杏林中坐落着一间宅子,宅子不大,却也还算是雅致,六月的杏子在树上结的金黄硕大,看着让人想多吃几个。总有些孩童会去杏子林摘一些杏子,这宅子的主人见到也不会管,任由这些孩子们随意吃去。 约莫二十二三岁的男子叩响了宅子的大门,这男子生的及其俊美,虽是浓密而黑的剑眉但是却没有那般锋利,一双桃花眼恰到好处的镌刻在脸上,有着长而卷的睫毛,棕色的眸子里仿若有着自然的气息。脸部的轮廓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生的恰到好处的颧骨。丹唇外朗,皓齿内鲜。他身着一件绣着淡红色的大朵山茶花的月白色锦袍,头上簪着羊脂玉制成的簪子。手上拿着一柄紫檀木制成的扇子,扇面上画着山茶花,上面写着“泰然自若”四个小字。 “公子,山渺先生是不是不在?这都等了半日了,也不见有人开门啊。”俊美男子身旁的侍卫探头探脑地说道。 那侍卫约莫二十岁,长得也算耐看,但与旁边的男子一比,就显得有些逊色了。 “秋林啊,我早就给老先生飞鸽传书了,说了初六这日他必在这等我。”萧景清手中挥舞着扇子,另一只空闲的手一个劲儿的敲门,“这山渺先生跑哪儿去了!玟儿还在家等我的曲谱呢!” 江屿楼二公子萧景清,是江屿楼四坊寒雪坊的堂主,他虽非江屿楼三楼主,但在医术方面,也是毫不逊色的。萧景清的武功,师从于他那位二叔,锦花楼的楼主:萧肃诚。 说起这位萧二公子,倒是有许多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