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去追,可王寡妇的声音却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千俞,千俞”
我瞧了一眼黄皮子消失的方向,骂了一句算你跑得快,随即捡起地上的驱妖符,从围墙重新跳进了院子里。
回到院子后,我隔着老远就看到王寡妇正抱着虎子,一脸以下是改写后的段落,避免了重复,同时保持原意:
“千俞,你快瞧瞧虎子咋了。”
我赶忙走过去,很快发现,虎子的面色虽仍略显发青,双眼紧闭,可身体已然松弛下来,呼吸也平稳许多,就连头顶的黑气,也淡了些许。
我即刻松了口气,说道:“没事王姨,虎子撞上了黄皮子,损耗了一些阳气,歇息一晚应当就能无碍了。”
“哦哦。”王寡妇点了点头。
“王姨,我送虎子回去,您回去歇着吧,记得把门窗关好,这回不论再听到啥声响,都别再出来了。”
说完,我扶起虎子就朝他家走去,然而王寡妇却一把拽住了我。
“王姨您还有事?”我扭头看了眼王寡妇,只见她低着头,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我才十八岁,对于女人的心思全然不知,更不晓得什么怜香惜玉之类的,见她这般,当即一把将拖鞋从虎子嘴里抽出,说道:“不好意思哈王姨,这一茬我给忘了。”
王寡妇虽说嫁到了农村,可之前却是实打实的城里姑娘,不管是穿着还是装扮都极为时髦,单从她身上那件超短轻薄的睡衣便能瞧出来。
正因如此,咱们村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对王寡妇意见很大,私底下,还称她为狐狸精、狐媚子。
而她的这双拖鞋也是透明材质的,质地非常柔软,穿上后,能看清她整只小脚的模样,就连她染成红色的脚趾甲,都能看得明明白白,想来,这双拖鞋价格应该不低。
见王寡妇没接拖鞋,我瞧了瞧拖鞋上的口水,接着挠了挠头,说:“王姨,要不等虎子明儿醒了,我俩去镇里给您买双新的?”
没料到王寡妇却摇了摇头,而后说道:“千俞,你看虎子父母都不在了,家里就刘奶奶一人,这深更半夜的,老人早就睡下了,你要是背着虎子回去,没准会吓到刘奶奶,不如”王寡妇又瞧了我一眼,随即支支吾吾地说:“不如今晚就在我这儿凑合一宿吧?”
“啊这”我听到这话先是一怔,紧接着瞬间就懵了。
在寡妇家过夜,这不太妥当吧?